大三的课程本来就紧,她经常顾不上吃饭,纪念羽买饭的时候,经常会打包一份,给她送过去。
“所以课程这么满,你为什么还要学急救?”
有次喝了点酒,脑袋昏沉沉,就问了。
叶梧桐蔑视一笑,“我怕我手重,把人打残了,还不能救他!”
那时候她是真天真,竟然指着鼻子笑话她。
现在想来,少年不知愁滋味呐!
肯德基冷气给的足,叶梧桐怕她吹个半小时,回头再送医院去,就把谈判地选在了纪念羽十几平方的单身公寓。
车是李离歌帮她挪的,叶梧桐还是拽地没留情面,铁棒子往桌上一扔,恨不得就地为牢,把人关里头,“所以,你为什么喊她嫂子?”
李离歌吓得滚出了双下巴,僵硬地把眼光挪向纪念羽。
这能说吗?
叶梧桐呵斥,“不准看她,你再拖延,我不介意把你另一条胳膊一块扭断!”
李离歌没出息地全盘托出,“大清早看到嫂子穿一吊带站在客厅,不是嫂子还能是谁!赵宴炆就和个和尚一样,头一回往他那冷宫领人。”
叶梧桐以为自己听错了,耐下性子问,“你说谁穿一吊带在客厅?”
李离歌拖长音,十分无辜,“纪念羽—”
话还没问完,门嘭地关上—
李离歌连忙打了通国际电话到赵宴炆那,这个时间他应该刚下飞机。
还没拨通,隔门都能听到门内的争吵声。
“纪念羽,你他妈有病,上赶着当人嫂子,你缺钱还是缺脑子哈!”叶梧桐气地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