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悦西跟着父亲经常出入各种场合,他最是明白商人那张嘴,有些话得反着听,他越是提醒你别客气,你就越要学着客气,
“于浩叔叔,您放心,作为她的导师,我会好好教她的,有些事儿我也会帮她兜着底,会提醒她的。”
坐在一边喝茶的凌建国听他说的这番漂亮话,悬着的心立马落了下来,握着老友的手往这番话上,继续添油加醋,“你放心就是,悦西的能力在医院是数一数二的。女孩子嘛,谁敢真训!再说,南梦这个聪明丫头,他也训不着!我听临床医学的老家伙说,南梦是他见过最有前途的学生,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家伙眼光有多高!”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就放心吧,我跟你说,他要是敢欺负丫头,我一定帮她骂回来!”
“不是,悦西很好,我是想说……”于浩提了嗓门,脖子上的青筋绕着周围冒了一圈,他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舔着张老脸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该怎么训就怎么训!我家丫头当初非要考医大,我不同意,她瞒着我改的志愿,她真学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怕就怕,她就一时兴起,一头热!”
喝茶的另外两人,愣了。
这年头,谁学医会凭着一头热?
每个学医的,都是被内脏这些给闹的,吐了上千回后,一次次确立信念后,才有上手术台的勇气,说到底,凭的是一腔热血。这种时候,一头热能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