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赵宴炆没交一个女友,守身如玉和个和尚一样。
他买的那房比人更冷,就连窗帘都是冷色调,李离歌怕他想不开,单配了把钥匙,心情好就找他喝一盅,但天一暗,他就下逐客令。
李离歌知道,他还在意那件事。
他也没太在意,只要赵宴炆不寻死,他就谢天谢地了。
但现在看来,纪念羽在,赵宴炆死不成了……
一女孩经过李离歌身旁,与好友玩得欢,脚下没注意踩了他的皮鞋,鞋跟五厘米高,在他皮质鞋上印出一个深深的方块印。
“谁呀!”李离歌疼得龇牙咧嘴的,捂着角尖不知道该蹲还是该站,仰头时瞥见这女孩长得水灵,连忙摆手憨笑道,“你没事儿吧?”
女孩化了个浓妆,穿一肚挤背心上衣,手上拿了一相机,低着头认错,“我没事。倒是你,把你踩疼了吧?”
李离歌连忙摆手,“疼是有点疼,但也还好……”
他倒是怜香惜玉,可人女孩的心思全放在赵宴炆身上。
就差伸手问赵宴炆要手机号。
纪念羽新点了甜点,无意间瞥见这出戏,托着下巴看了半晌,低头给赵宴炆发了消息:这个叫李离歌的,真渣啊!
消息回复的还挺快:他觉得你更渣!
她低头一笑,问:怎么个渣法?
他回: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她笑喷了。
怪不得在小阳台的时候,赵宴炆提了句吴悦西,敢情是李离歌这张嘴,去他那儿打小报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