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分配确实分配不到我这儿,但这个女孩的父亲和教授认识,就拜托我带她一段时间,”吴悦西帮她沏满茶,问服务员多要了个杯子,重新倒了杯白开水,浅浅的抿了一口。
医院分配实习生,没有一次分配到吴悦西身上,底下总有人说凌建国太宠自家学生,凌建国当人面挑明了说,“你们有这能耐,可以打报告给我,下期实习生也不用你带!”
这个老头子是真倔,院长也拿他没办法,但搭着研究所那点关系也不敢动他。
“凌教授是真宠你,学外科的还真没几个孩子,这就分配给你了,”纪念羽调侃。
吴悦西没吭声。
老爷子总骂他没出息,小姑娘对他没意思还一门心思往她身上扑,到头来给别家人养媳妇儿。
吴悦西的心透的和明镜似的,老爷子这么说不过是想让他去见哪家老总的闺女。这种用结婚证章交易过来的生意,他父母的失败婚姻案例在前,他万万不愿步后尘。
这些年陪在他身边笑的只有她,除去两个孤独人之间的依赖,那就只有喜欢。
结账后,他避开纪念羽接了个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神神秘秘地掐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手指了指停车场的方向,问道,“还有个地方,一起走一趟?”
“行啊,不过别太晚,富婆约我吃晚饭,正好有个活儿找我商量,正好让我打发打发时间,”纪念羽端着杯刚做好的奶茶,猛吸了一口,吸管朝他那个方向摆时,还问了声,“要不要尝尝我这杯奶茶的味道?”
他发了阵愣。
“我怎么觉得你的更好喝,”纪念羽掂起脚尖嗦了口他喝过的吸管,伴随着吞咽声,她咬着舌头说道,“果然,还是原味更好喝!”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