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直接上前,将衣服套在赵鹤洲身上,然后把他扯出宫。
赵鹤洲终于穿好了衣裳,她正准备走,却听见气人的话。
“安悦不换衣裳?”赵鹤洲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苏安悦:???
啥???
她刚穿上的衣裳,为什么要换?有什么问题吗?
苏安悦扭头,“这衣服不合适吗?”
赵鹤洲笑笑,不言语,只是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再看了眼苏安悦身上的衣裳。
苏安悦瞬间就领会到他的意思。
赵鹤洲打扮都是极简,身上穿着的是不符合身份的青衣,看起来就像一个科考的书生。
苏安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她没有赵鹤洲身上这种简单的粗布衣裳。
赵鹤洲往后瞥了眼,苏安悦也跟着他的实现往后看。
他早就准备了自己的衣服,但是却一直看着她换衣服,看她在这等着,就是不说话,特意甩她。
苏安悦觉得,在母亲那里学来的秘籍必须要早日开始用了。
换好衣裳,苏安悦挽了一个男子的发式,有模有样地跟在赵鹤洲身后。
她也不知往哪走,只是瞧见赵鹤洲熟练地将她的墙上挂着的画挪开。
画后冒出一个一个大洞!
卧槽。
苏安悦凑了过去,摸了摸自己寝宫的墙,一脸不可置信。
她在这睡了这么久,竟不知道这里有一个洞。
她的墙!
苏安悦脸一下就垮下去了,什么时候出现的洞,这洞通往哪里?
赵鹤洲满身悠闲地带着路,他走在前头,苏安悦看着他的头,想在后面给他来上一棍。
密道通往赵鹤洲寝宫,赵鹤洲一路带着弯弯绕绕,不知道走到哪,密道换了副模样。
密道宽阔,能容下两人并行,周边点着灯,光线充足,道路平坦。
也不知走了多久,赵鹤洲打开密道门,他们在一个四合院内。
四合院地靠河边,春风吹来,门外的柳树枝条拂过水面,卷起水花。
街上没什么人,大伙都赶在易俗河看龙舟赛,越靠近易俗河呐喊声越明显。
“还没有见过呢,今天刚好见识一下!”苏安悦内心雀跃,恨不能将赵鹤洲抗在肩上跑过去。
她一蹦一蹦的,走的飞快。
赵鹤洲本想慢些走,两人好多相处些时间,他东扯西拉扯了许多话题,可偏苏安悦跟没有听见一般,敷衍了事,满心都在龙舟赛上。
“好。”
“我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
苏安悦刚开始还回,后来就当真聋了,只有手脚还活着,拉着赵鹤洲便跑了过去。
她长这么大,不是在边疆就是被闷在家中,后来又被关在这深宫。
听了许多次龙舟赛,还真未见过龙舟赛到底是何等盛景。
只听说这龙舟赛,每年的场面都非常盛大,且在江上进行。
猛地被一拉,原先一刻钟的路程硬生生折半,苏安悦花了半刻钟赶到。
龙舟赛开始前会先进行祭拜,苏安悦到时,祭拜典礼已经结束了,龙舟赛很快就要开始。
刚好赶上,苏安悦高兴地就差没有蹦起来。
她身形小,拉着赵鹤洲便往前钻,只是到了前头才发现,龙舟赛似乎是出了意外,东家迟迟没有宣布开始。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