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鬼使神差地,他把玉佩从腰间摘下,放到了东家的手心里。
秦远山:“请东家收下。”
她愣愣地看着秦远山,脸带着耳朵突然蹿红了。
秦远山也是后知后觉想起来,送给女子玉佩,好像是定情的意思。
而拉起女子的手把自己的私人物件,更加越矩。
越矩到自己亲爹知道之后要抽他的那种越矩。
于是秦远山的脸也红了。
而这位姑娘的手拿着玉佩,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过了片刻,她红着脸将玉佩递给秦远山:“这个我不能收。”
秦远山刚想说东家别误会,随即想起来自己的确对着她心怀不轨,遂结巴道:“东东东家你随意处置就好,当铺当了也,也行。”他低下头,“毕竟你上次给的银票和墨就已经足够多了,我也不好意思占你便宜…还占那么多。”
话说到了这份上,东家只好默默收下了玉佩。
秦远山看在眼里,心头不由的暗暗的有些开心。
这位姑娘沉吟片刻:“我,我不是东家。”
秦远山好奇道:“那你是?”
她解释道:“我只是个看帐的…罢了。”
秦远山点了点头:“那姑娘如何称呼?”
话一出口秦远山就后悔了,刚才给玉佩还能解释,问人家姑娘的名字,怎么看都很唐突。
如果没有前因后果,人家给自己一巴掌骂一句登徒子都不算过分。
姑娘的脸更红了,沉默片刻,还是说道:“我姓钟。”
秦远山的心里炸开了一片烟花,压抑了好久才没有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