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貌似是云眠想多了,骁战凝视着云眠的耳后根。
看了片刻,他的气息冷下来。
没有用朱砂笔画的心形,眼前的女子,确定以及肯定不是云眠。
骁战松开云眠,颓然的转身离去。
云眠有点生气,手腕都被他捏红了,就这结果?她不悦的道:“喂,撩完就跑,你什么意思?有本事来真的。”
骁战像是没听见一样,云眠郁闷死了,这个男人莫不是有病吧?亏她刚才还以为爱情降临了,没想到,竟然被他耍了。
好啊,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日我也要撩回你,撩完就跑,哼!
云眠回到木屋,和云婆婆抱怨了一通:“婆婆,那个骁战好奇怪,盯着我的耳后根看了半响,然后很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走了,他是不是有病啊?”
说完云眠又在自己心里答了一句,他确实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耳后根?”云婆婆不解的问道:“你最近在耳后根是不是涂了什么?”
“涂了点脂粉。”云眠想起来了,这几日她自制了一款脂粉,怕涂在脸上过敏,一直没涂,今日去后山前,她涂了一点在耳后根,想看看会不会过敏,倒是没过敏。
难不成,骁战原本是想亲她耳朵,然后闻见了脂粉味,一时不悦,就走了?
哎呀,我在想些什么?
云婆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既然骁战对云眠是这种态度,那她应该就不是云眠。
“云眠,以后婆婆还是叫你云儿吧。”云婆婆说道。
“为什么叫云儿呀?我觉得云眠挺好的。”云眠不明所以。
“云眠是别人的名字,你还是叫云儿吧,免得惹得骁战不开心。”
云眠听完云婆婆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骁战和云婆婆之前都将她认成了云眠,现在发现她不是,所以很失望。
那位云眠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好吧。”云眠应下,随后问道:“对了,云婆婆,骁战是什么人啊?他怎么能在野象谷来去自如,看起来修为很高的样子。”
“这些你知道也无益,还是不知道的好。”云婆婆盘算着,既然她不是云眠,那还是不知道为妙,毕竟天子的身份是不能乱透露的。
“哦。”云婆婆不说,云眠倒也不强求,反正她对骁战也没什么兴趣,就是看起来比较养眼而已,可架不住是个神经病啊,这种喜怒无常的人还是离远一点为妙,当真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云眠日复一日在野象谷学习医术,云婆婆见她心地善良,还将毒典也传了给她,让她防身用。
这日,野象谷来了一位男子。
他带了很多东西来看云婆婆,看起来很有诚意,可云婆婆却将他当成仇人一样,让两头野象追着他撵,将他撵出了野象谷。
云眠架不住好奇心,问道:“婆婆,他和您什么仇什么怨呀?为何要撵他出去?”
云婆婆没有多说,只是透露了一句:“他是我亲孙女嫣儿的夫君,哎,我可怜的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