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骁战回到龙栖宫,按照往常一样沐浴,低头一看,胸膛处竟然有一个用朱砂笔写下的“眠”字。
朕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朱砂笔,这是朕的私藏之物,在朕的乾坤鼎里,除了朕,没有人可以拿出来用。
这么说,这个眠字是朕写的?
可到底是在何时写下的呢?
眠,是何意思?
某些被封存在记忆深处的画面一闪而过,骁战想抓住,却什么也抓不住。
等等,今日在山里,云儿替朕更衣时神色怪异,难不成就是想遮挡这个眠字?
云儿,难不成你全名叫云眠?
金丝雀从窗外飞进来,停在浴池旁望着骁战。
完了完了,陛下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呢?
金丝雀急得乱跳,也不知道骁战有没有胡思乱想?咱也不敢问。
片刻,骁战大手覆过来,一把将金丝雀捏在掌心,问道:“小短腿,朕明日要微服出巡,此行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你想不想一起去玩?”
“想想想。”金丝雀头如捣蒜,反正她也是要和沉川一起去的,光明正大跟在骁战身边,总比偷偷摸摸的跟着好。
两日后的清晨,骁战的圣驾声势浩大从皇宫出发,去往郊外烟霞山皇家别宫,涟漪宫。
听说是陛下此行携云美人去涟漪宫避暑,计划要在别宫里小住半月,接下来的半月将取消早朝,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去涟漪宫批阅。
这当然是障眼法,骁战带着云美人去涟漪宫是假,去北山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