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盒子在手上转了两圈,一直到回到酒店,霍清濯手里还是捏着这个小盒子,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站在酒店的阳台上,看着H市这熟悉的风景,霍清濯歪在了旁边的吊篮上。
其实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霍清濯对于前世的记忆已经快要模糊不清,回想起来,自己竟然也已经来到这个时间有三年多的时间了,甚至和老酒的三年之约,都已经到期。
只是回忆中那个身影,却越来越清晰,包括一开始在路边的惊鸿一瞥,都好像死死印在脑海中一样,任由时光如何消磨,它自熠熠生辉。
“邪门,”轻笑一声,霍清濯对于自己脑海中的身影,也是费解得很。
再次看向自己手上的小盒子,霍清濯好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终于,打开了。
空的。
霍清濯反反复复地翻着那个手掌心大的小盒子,皱眉不解。
在打开盒子之前,她连里面是个戒指的话,婚礼场地选在哪里都想好了,结果打开一看,是个空的?耍她的哦?
挠了挠头,眨了眨眼,霍清濯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舒月清,你是有够邪门的啊。”
正坐在办公室里签文件的舒月清没忍住一个喷嚏,狐疑地揉了揉鼻子,有些怀疑是不是最近天气转凉,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了。
“舒总,您是不是感冒了?需要给您冲杯感冒灵吗?”郑助理和?舒月清就在同一个办公室,听见舒月清那边的动静,接着询问道。
“不用了,应该没事,”舒月清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并不把这个喷嚏放在心上,“对了,噎鸣的代言人什么时候过来?”
“明天早上。”这些事情?都是郑助理经手的,自然是了如指掌,不过她就是看不懂自家老板的操作?,装模作样地喊什么噎鸣的代言人?当初指定霍老师的,还不是老板自己吗?
现在想起霍清濯,郑助理才是真的有些唏嘘感慨。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霍清濯的时候,很瘦很小,一个很青涩的小姑娘,还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和?帽子,这一转眼,就成了国际巨星,称呼也从一开始的小朋友,到现在在哪里提起来都要尊称一句霍老师。
郑助理还没在心里唏嘘完,就听见了自家老板的声音。
“嗯,明天早上安排一下,让李副总帮我去接待噎鸣的代言人的事,我要去A市出差。”
舒月清眼睛还看着文件,一心两用地交代助理。
“好……额?”郑助理一时间险些没反应过来,“舒总你说什么?不应该是李副总去A市出差,您来接待噎鸣的代言人吗?”
“我临时改变主意,不可以吗?”舒月清抬起头,理直气壮地看着郑助理。
“……可以。”郑助理心里苦,她就是个打工的,哪敢说不可以啊,但是……
“舒总,你不想见到霍老师吗?听说霍老师拍完这个代言,就要去拍《降临》,进组以后可能又是不知道为期多长时间,这是个很难得的机会了。”
怎么忍也忍不住,郑助理还是开口问了。
舒月清看着郑助理,“我为什么想见她?不过是一个合作?方而已,这种小事,交给李副总处理不是绰绰有余吗?郑助理,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郑助理不敢置信地看着舒月清,张了张嘴,还是僵硬地点点头,“是,舒总,是我误会了,我乱说话了,舒总说得对,我下次一定注意。”
舒月清多看了一眼郑助理,收回视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处理手里的文件。
郑助理手里的笔半天没动,看向文件的视线也有些涣散,有没有搞错,自家老板这是换了个人吧?难不成,这一年多的时间,自家老板真把霍老师给忘干净了?那昨天还抱着手机看霍老师的是谁?!
郑助理有些怀疑人生,为了自己尽快恢复正常,郑助理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舒月清的办公室,她需要冷静一下。
在郑助理前脚一走,后脚舒月清就抬起头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枚戒指,脸上浮现出些许复杂的神色。
当年霍清濯十九岁生日的时候,舒月清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挑了这么一枚戒指,结果要命的事来了,托老酒把礼物送给霍清濯之后的第三天,舒月清很惊喜地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了这枚应该在礼物盒里的戒指。
再加上霍清濯远走果尔的消息,舒月清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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