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被他传染了?变成色女了?
“擦个药你也能走神,佩服。不过我有些好奇你在想什么?”敖少野乖乖的半坐在床上,静静的欣赏着眼前这个穿着低领睡衣的女人。
听到他的话,江小白脸一红,抬眸瞪着他:“我什么也没想。”
“没想才怪,脸都红了?”敖少野嘿嘿一笑,痞痞道:“不会是还在想昨晚的事吧?”
说着,唇角撅起,很是无奈,委屈。
什么。
欲.求不满?
这是什么形容词呀?他竟然比喻上了。
这家伙真是厚颜无耻。
看着他笑得贼贼的模样,江小白擦药的动作就用了一点力,算是惩罚他的口无遮拦。
嘶。
“你想谋杀亲夫?”敖少野痛得皱眉。
“这叫现世报知道吗?”江小白冷哼一声,继续拿着药给他擦在伤口上。
“小气。”
江小白不理他,再跟他说下去,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伤口包扎处理好后,两人起了床,吃了早餐后就去了拍摄现场。
今天她和时念有对手戏,她不想输给那个女人,所以,一到到了场地,在时念跟敖少野拍戏的时候,她就闲暇下来继续看剧本。
“怎么,想到下场戏跟我一起拍,觉得紧张了?”
换衣间里,时念拍完戏进来换衣服,看到江小白坐在沙发上那么认真的看着剧本,不由嘲讽开口。
江小白将剧本收起来,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直接起身站起了起来朝外走。
反正下一场戏,她的衣服已经换上了,没必要跟她这种人待在一间房里呼吸。
见江小白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视自己,时念又补了一句:“我终于知道了,你这种女人冷箫怎么会爱你呢?一个无趣,整天就会摆着一张死人脸,像这种女人还想让男人爱?真是天下的笑话。”
提到冷箫的名字。
江小白身形突然一顿,转身睨着时念,见她走到衣架边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对着自己灿烂的知道笑着。
“江小白,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江小白不解的皱眉,只见时念将衣服扔在地上,用脚在衣服上面踩了又踩,弄得全是灰然后一脚就朝她的脚边踹了过来。
她这是做什么?疯了吗?
江小白站在哪里,诧然的凝着时念自己的要拍戏的衣服踩得脏兮兮的再踢到自己的面前,又朝自己走来时,她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