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芊失踪,是不是你搞的鬼?”
整个办公室只有顾南翾和黎弦音两个人,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站着,尖锐的目光落在彼此的脸上,似乎随时都会剑拔弩张。
沉默了几秒,黎弦音噗嗤笑了,“我确实是最后一个见到沈芊芊的人,但这并不能证明是我干的,或许她又逃跑了呢,她跑了六年,再次逃跑不也很正常。”
“能在短时间内把监控毁掉,再让沈芊芊消失的,在这座大楼里,除了我就只有你能做的到。”
黎弦音脸色一变,收起笑容,“所以你怀疑是我干的?整个部门的人都能证明,我就在部门内。”
“顾少,我知道你因为六年前的事,一直怀疑婳婳和沈芊芊的离家出走有关,但那都是你的猜测,不要因为这些没有依据的事,莫名其妙的加恨我们,把任何脏水往我们身上泼。”
“包括之前沈芊芊带着那个孩子出事的事情,你也怪在了黎画头上,那孩子出事的时候,黎画还在家里睡觉,你告诉我她怎么暗自下手。”
黎弦音越说越激动,一把揪住了顾南翾的衣领,“我妹妹是喜欢你,但并不是送给你来作践自己的,更不屑做你口中那些伤天害理的缺德事,我告诉你,我没让你和我妹道歉都是好事。”
顾南翾冷着脸,甩开了黎弦音的手,整理了下领带,手下打来电话,依然没有沈芊芊的消息。
“最好不是你们干的,不然我可不管顾黎两家到底有多少合作利益,动了我的人,我会让你求着我死。”
顾南翾留下一句话,推门离开,留黎弦音顿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那些方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随着顾南翾消失,一点点的浮出表面。
血族的杀意,比人类的杀意,要凶猛一百倍。
顾南翾什么都没做,单单只是几句话,黎弦音就有种被摁住了喉咙的感觉,就仿佛如果那个时候,他再多说一句,顾南翾的利爪,将要了他的命。
然而这种害怕的情绪不过在他的脸上浮现短短一瞬,便被一抹冷笑代替的干干净净。
“三少爷,属下无能,请少爷惩罚。”
“奕哲呢?”
“回少爷,还在家里。”
顾南翾脸上平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几个手下却吓得瑟瑟发抖,良久只见垂着头忽然抬了起来,“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一排手下,猝然跪地。
“三少爷,饶命,我们再去找找,一定把少奶奶带回来。”
顾南翾抬抬手,摸了只烟点着,“都起来吧,上次盘楼盘被我们算计了的那个企业老总叫什么名字来着。”
“回少爷,姓钱,叫钱必合。”
“哦,”顾南翾点点头,“把那人给我请来,我要找他好好聊一聊。”
“是。”
话落,手下里当职的老大,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一分钟也不敢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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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吧,这可是上等货,虽说不能吸血有点可惜,但留在身边图个乐子,也不错,对不对。”
“没错,没错,还是钱老板手上的货源好,你看这细皮嫩肉的。”
沈芊芊被喂了药,浑身又痒又麻,烫的像是在火上打滚一样,双眼虽然还能勉强睁着,但似乎连目光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想起来昏迷前听到的话,脑却是一片混乱,这时一只油腻的肥手,突然在她白皙的脸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顿时身子猛然绷紧,狠狠的打了个急颤。
斗大的冷汗从额头落下,顺着脸颊,滑过她修长的天鹅颈,她想抱紧自己,奈何手脚都被捆绑住了,根本无济于事。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