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达到目的,就需要额外的手段来弥补损失。她相信总裁办公司里会有她想要的情报。
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彻底没动静了。祁晟毅悄悄站起身,背着身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拆信刀。
今天这一切,确实都是祁晟毅早有预谋。祁巍这几天吃睡都在书房,还找人看在门口,祁晟毅时刻关注着动向,趁着仆人去拿东西而祁巍去上厕所的时候走到书房门口把早已编辑好的放假短信发给了秘书。
恰好祁巍在书房的时候郑薇回来了,正好看见正在客厅的祁晟毅。
郑薇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祁晟毅只是笑着问,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么,我马上要和瓦伦蒂娜订婚了,祁氏的聘礼就是你和你妈手上的股份。
郑薇自然是怒不可遏,她到底段位太浅,祁晟毅三言两语挑拨了几句,便激得她怒火中烧。此时祁晟毅状似嘲讽地提了一句:“你想重返往日是不可能了,难不成你还去求退了你婚的乐家?”
经过之前那些事,郑薇也恨不得乐家能倾覆,此时更是两边一起祸害。祁晟毅承认自己在赌,然而不知道郑薇做了什么,但是今天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说,竟然连记者都没有,不禁让祁晟毅大为惊讶。
瓦伦蒂娜同样很“惊讶”,放下把他绑了拿了他的卡刷了顶层的电梯,自己径直进了总裁办公室,把他关了起来。
好巧不巧,瓦伦蒂娜关他的正好是他被离职的时候用的办公室。这办公室除了他以后就没人用过,里面有什么东西他都知道的很清晰,这拆信刀是按照他的习惯备着的。
瓦伦蒂娜的人绑了他的手和脚,又把房门反锁,这里四十多层的高楼,完全不必要担心他能跳窗。只不过这里的文件和桌上用品已经被祁晟毅搬回去了,看上去只是一个空办公室,自然没人想到里面会有拆信刀。
因为脚被绑着,他的姿势很别扭,快速割断了绑着的绳子,祁晟毅活动了一下手脚,屏气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
还是没人。祁晟毅稍微放了心,在抽屉里摸索到了备用钥匙。
瓦伦蒂娜的手机响了。
一个未知的中国号码。瓦伦蒂娜耸耸肩,按掉了。
不多时又是同一个电话打来,瓦伦蒂娜又按掉。如此重复三次,她暴躁地砸在接听键上:“要不要我给你推销墓地?”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是一个男声:“瓦伦蒂娜小姐,我是乐仲炳,或许你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
瓦伦蒂娜眉毛一挑:“不好意思,您是?”
“这样就没意思了,瓦伦蒂娜小姐。”乐仲炳正站在祁氏重工的一楼,看着门口停着的几辆车兰博基尼:“昨天不正是贵组织找人指认了我们涉嫌拐卖人口么?”
瓦伦蒂娜的眼睛弯了起来:“啊啦,这误会可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