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徽音:“……”
“妈,我……”
“我早就猜到你们在谈恋爱,还瞒我。”
唐徽音不自觉红了脸,转头悄悄瞥了一眼季北。
还好她话筒音量小,季北应该是听不到的。
安静在那端打了个呵欠,说:“行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但有一点,你自己掌握好分?寸,我困了,先挂了。”
她捏着手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妈妈竟然猜到了?怎么猜到的?他们有那么明显么?
还是说……是二哥跟妈说的?
唐徽音一直不说话,季北却突然出声,“放心,我会掌握好分?寸的。”
“哦……嗯?”
她诧异的看向季北,“你刚刚都听到了?”
她话筒音量明明很小的。
季北掏了掏耳朵,“不是有意偷听,听力好,没办法。”
“……”
再次来到季北家的时候,唐徽音就没办法像之前一样淡定了。
她换好拖鞋,局促的站在那,不坐也不走动,季北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说要来我家睡的时候那么英勇,现在怂了?”
唐徽音像一只鸵鸟一样缩着头。
季北笑了下,却突然一弯腰将她抱起来,唐徽音惊呼出声,“季北哥……”
没有回应,季北抱着她一路上楼,将?她放在床上。
唐徽音吓得心脏打鼓,她无措的望着季北,声音小小的,“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真的就只是单纯的想来陪陪他而已啊。
季北不答话,顺手将?短袖脱掉,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上去。
她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季北……”
“嘘,别说话。”
他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进去,手掌刮蹭着她的皮肤。
在这一刻,她浑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血液一股脑的冲到了头顶。
男人随手按灭了她这一侧的床头灯,骤然进入黑暗的环境,像是被一只野兽吞进了腹中。
她抓着季北的手臂,在得以喘息时,无措的唤着他的名?字,“季北……”
男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唐徽音觉得这?是她最难熬的时刻。
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感?觉朝她侵袭,她想喊,想叫,想抓着什么,可脑海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那是太羞耻的声音。
她眼中有水渍,一双手虚弱的覆在季北的发?顶。
眼看着情况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唐徽音终于受不了的喊出声音,带着一丝告求,“季北……别……”
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男人突然翻身下床,朝着楼下走去。
在这一刻,唐徽音突然有种重新活过一次的感?觉。
季北二十分?钟后上楼,唐徽音蜷缩着身子装睡,她隐约听到季北一声轻笑,床的另一侧塌下去。
她又开始紧张起来,但仍紧紧的闭着双眼。
季北靠过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胆子这?么小还勾引我。”
勾引?
她做什么了,就勾引?
好想反驳啊,可是她完全不敢说话。
季北躺下去,伸出手把她搂进怀里,再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疲倦,他说:“睡吧,我不动你。”
信了他的保证,唐徽音的身体渐渐放轻松,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睡了过去。
……
之后的几天,唐徽音在家里忙着写论文,季北火锅店刚开业,他也需要在店里盯一段时间,偶尔她会抽空过去一次,陪着季北在店里待上半天。
现在家里人都知道她和季北谈恋爱,倒也不用像之前那样藏着掖着,有时候晚点不回家,打过电话报备,家人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
倒也不过分?叮嘱她什么。
无非就是因为放心季北的为人。
有一天下午,季北给?她打电话,在电话里只说要来接她,却没说什么事。
唐徽音原本在写论文,挂断电话后匆忙换了身衣服,收拾一下就下楼去等。
等季北到楼下的时候,她问季北要去哪,季北只说:“先上车。”
后来在路上唐徽音追问几次,他才终于肯说实话,“去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北哥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