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何美雯,痛斥道,“谁家好好过日子“朋友”来劝离婚的,别说我儿媳妇还怀孕了。”
“就是,而且我记得很清楚,她是先知道我怀孕的事,后来才撺掇我离婚的。”
这话一出,大妈群顿时炸了。何家丫头这干的是人事吗?推己及人,试想自家儿子儿媳过得好好的,儿媳还怀孕的时候有人来唆使他们离婚,夭寿哦!
周围的人都在用鄙夷、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女儿,何母急了,跳出来为她说“公道”话,“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专心带你们的孩子吧,多管闲事。”
言语上“收拾”了几个大妈,何母又不善的看向虞朱颜,“我说,你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枉我们家雯雯一直把你当朋友。”
虞朱颜快被气笑了,“奥,原来朋友的定义就是带着她赌钱啊?”
何母小眯缝儿眼一瞪,凶光一闪而过,“我看你是不识好歹,带你赌钱是雯雯好心拉拔你,你非但不感谢她还反过来怪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饶是虞朱颜自诩是见过世面的人,还是被何母的极品给惊呆了,她有些惊疑的问,“听你的意思,你很支持你女儿赌钱?”
“玩着就把钱轻轻松松赚了有什么不好,那是我女儿的本事。”何母一副真心骄傲、与有荣焉的样子。
不得不说,虞朱颜和闵母,包括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被何母的言论镇住了。半响,虞朱颜回过神,已经完全不想再说话了,她看向闵母,“时间也不早了,妈咱们回家吧。”她要回去拼凑一下已经碎成渣渣的三观。
显然,闵母受到的震撼比她大多了,直到婆媳俩吃完午饭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看综艺节目,闵母都没有走出来,“妈活了快五十年,第一次见这种人呢。”
虞朱颜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水果拼盘努力消灭着,又喂了闵母一颗草莓才回道,“据我总结,这家人大概是脑子有坑,妈我们以后一定要离她们远点,万一把宝宝传染的不聪明了怎么办?”
闵母一副十分赞同的样子,“颜颜,你说的有道理,妈以后见到她们就躲着走。”她不是爱背后议论人的性子,今天着实是“长了见识”,但也就感叹了两句,之后就专心看节目,不再多提。
虞朱颜却是久久不能放下。她记得很清楚,书中对原主的作死之路的源头只字未提,好似她生来就应该这么坏、这么渣。可是当虞朱颜真的穿到书里的世界,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却发现,其实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的。
原主是爱慕虚荣没错,但最初她并没有渣得这么透。闵家破产她虽然心有不甘,但因为对闵舒琰还有感情,并没有起离婚的心思。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也因此闵母才能从闵父骤逝的打击中走出来。
怀孕最初,原主对孩子不是没有过期待,只是这本就为数不多的期待在日复一日的孕吐还有无奈休学在家养胎的无聊生活中被磨没了,心情越来越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