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站在旁边听大人说案情。”秦云柔委婉地拒接。
李云深干脆起身,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来,搁到自己?腿上,又箍住她的细腰,从?后面?紧紧搂着。
秦云柔挣扎着起身:“大人放开?奴婢。”
“你若是想在这里,便继续挣扎好了?!”李云深沉下眸色,嗓音暗哑道。
秦云柔挣扎的动作一顿,几乎立刻听懂了?李云深话?语里的威胁,她吓得不敢再动了?,噤若寒蝉。
李云深抱着怀中?的馨香柔软,又抬手捏了?捏她稚嫩的脸蛋,这才叹息道:“你乖一些,便能少遭些磋磨,明白了?吗?”
秦云柔垂下眉眼,顺从?道:“奴婢知晓了?。”
“嗯。”李云深从?后面?亲密地抱着她,修长干净的手指打开?卷宗,指着上头的内容,同秦云柔细说:“七八日?前,本官亲自审讯了?教司坊的龟公赵勇,也同时在他房内,搜出了?和勒死魏延妾侍余氏相?同的腰带,经过三日?三夜的连番审讯,那赵勇也承认,宣平侯世子魏延,和他的妾侍余氏,皆是死于他手。”
秦云柔看着卷宗,脸上露出错愕:“魏延也是他杀的?”
“是。”李云深低头吻住她秀软的鬓角,回应道。
秦云柔尽量忽略李云深乱动的手,和亲吻她鬓角的唇,看着卷宗上的记载,柔声问道:“那赵勇为何要杀害魏延和余氏?与他们?二人有何怨仇?”
李云深沉声道:“魏延有一个怪癖。”
“什么怪癖?”秦云柔问。
“他好人妇。”李云深回。
“人妇?“秦云柔皱眉。
李云深掰过秦云柔的下颚,看着她的眉眼作弄道:“人妇,便是已经圆过房的女子。”
“这个奴婢知道的。”秦云柔错开?李云深擒着她下颚的手,转头继续去看卷宗:“魏延之死,与他这个怪癖,有什么关系吗?”
“一年前,魏延在府中?撞见?人妇周氏,见?周氏貌美,便起了?歹念。”李云深道。
“周氏是……?”秦云柔疑惑。
“是余氏的绣娘,也是龟公赵勇的发妻。”李云深同她解释。
秦云柔点头:“后来呢?”
“后来,魏延打听到周氏是余氏的绣娘,便胁迫余氏说服周氏,让周氏从?了?自己?,余氏担心自己?不答应魏延的要求,会失去魏延的宠爱,便苦口婆心的劝说周氏,但是周氏坚贞,抵死不从?,余氏便给周氏的茶水中?下药,这才让丈夫魏延得偿所愿,出了?这样耻辱的事,周氏回家不到三日?,便投井自尽了?。”
秦云柔听完后,很快反应过来:“赵勇杀害余氏和魏延,是在给发妻报仇?”
“这便是凶手的杀人动机了?。”李云深总结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秦云柔回过头来,看一眼李云深的头顶。
李云深不悦道:“我说的是魏延,你看本官头上做什么?”
秦云柔转回头去,不敢反驳。
过了?会儿,秦云柔又问:“赵勇是如何杀死魏延的呢?魏延死的那夜,我也在现场,却是没有看见?赵勇出现。”
“用毒。”李云深指尖点了?点卷宗上的一行字:“鹤顶红虽是剧毒,但如果?用量够小,也不会立刻发作,赵勇趁每次魏延去教司坊的时候,在他茶水里下一点点鹤顶红,又配上暂时压制毒性的牛黄,连翘和青黛,直到七七四十?九日?,毒性渗入五脏六腑,魏延见?到你的时候,色.欲熏心,血液急流,便催动毒药发作,七窍流血命丧黄泉。”
“原来如此。”秦云柔心道,像魏延这样奸.污人妇,以至于害死周氏的人,倒是死有余辜了?。
李云深睨着秦云柔的小脸,含笑问她:“可?是在心中?骂着魏延?”
秦云柔被他看出心事,吓得摇头:“奴婢没有!”
“没有骂魏延,便是骂本官了?!”李云深戏谑道。
“奴婢不敢!”秦云柔缩了?下巴往后躲,她这一躲,正好撞进李云深坚硬如铁的怀里。
“本官逗你玩儿呢!瞧给你吓得,小脸都?白了?。”李云深用指腹轻刮两下秦云柔的脸颊,看着怀中?美人这副稚嫩幼弱的模样,又眸色渐暗,低头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的唇。
秦云柔吓得脑袋往后仰起,李云深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逃离。
李云深痴迷地吻住秦云柔,唇瓣呢喃:“不许躲,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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