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捂着有些红肿的脸颊,不服气地说:“爸爸,你怎么就不问问司徒哥哥的想法?也许他也喜欢我呢?再说司徒哥哥还没有和姐姐订婚,他和我在一起怎么了?我们两个在一起又不犯法!”
宁占成扬起手又要落在宁夏的脸上,却见她倔强地扬起脸,一副不被他威严屈服的样子,他收回手,用力握成了拳头。
侯盼秋拉着宁占成的手,哭唧唧地说:“老公,你不要再打夏夏了,是我没有教育好她!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过你打之前,最好想清楚了,夏夏也是你的女儿,宁念可以喜欢司徒行,夏夏怎么就不行了?再说夏夏也没有说错,司徒行要是不喜欢宁念而是喜欢夏夏,你这样做,岂不是棒打鸳鸯?”
侯盼秋的话让宁占成气愤地一脚将她给踢开了:“畜生,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念念的心情?”
侯盼秋被宁占成一脚踢地远远的,她正准备抬头,却发现脚底突然出现一双粉色的拖鞋,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见宁念说:“爸爸,既然宁夏和司徒行情投意合,你何不成全她们?让她们两个订婚?”
宁占成扭头看向站楼梯口的宁念,心里有些担心地说:“念念你放心,司徒行既然是你的,我就不允许你妹妹横插一脚进来。”
宁念双手环胸,啧啧有声地说:“爸爸,强扭的瓜不甜!”
“可是……”宁占成以为她是在安慰他,瞬间犹豫了起来。
宁念看着一脸肿的跟猪头的宁夏,嘴角微微上扬,冷笑出声:“爸爸,夏夏可是跟司徒哥哥上过床的,说不定夏夏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了司徒家的孩子。”
闻言,这次不只是宁占成脸色变了,就连侯盼秋母女也变了脸色。
宁夏像只疯狗一样朝宁念咆哮:“宁念,你嘴巴怎么那么臭?我和司徒哥哥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好吧?你这样抹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宁夏,你给我闭嘴!”宁占成朝宁夏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