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着刚才夜冥那似要杀了她们的眼神,金凝看着都心生寒意。
而郝承轩冷嗤一笑,然后道,“他生气,呵,他以为他陪了简曦5年就真是农民翻身了?真是,我认识简曦时,他还不知道算哪根葱呢,我会怕他生气?”
金凝对说这种幼稚话的郝承轩很是无语,这郝大医生,她难道听不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吗。
“霆,你衣服上?”
靳霆回到坐位时,陶晴的朋友还没到,而此时他自然落坐在她身边,她一眼便看着了他衬衫上的口红印,小脸顿的煞白了一下。
“刚才出来时,不小心被个喝醉的女人撞上了,抱歉,现在这个样子我怕是无法再见你朋友了,要不改个时间吧,我也得先回去换身衣服。”
靳霆说得淡定自然,完全没有那种被人看穿什么的窘迫。
女人看着他从然淡定矜贵的样子咬了咬唇,“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一会跟她们解释清楚就好。”
“嗯,那我先走了,你玩会也早点回家休息,到家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别让我担心。”
“好。”
陶晴看着像个老妈妈喋喋不休关心自己一样的男人,小脸娇羞笑着回应着。
知道吗,这就是为什么她对他死心塌地的原因。
因为他对自己实在太过细心呵护了,虽然有时像那种哥哥对妹妹关心,但以后她们迟早会结婚的,她也有信心让他真正像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那样对自己。
……
次日。
静谧的病房里。
“司厉南,别走,你别走,别离开我,别。”
“简曦,醒醒,简曦。”
“司厉南……”
尖锐的三个字划破清晨宁静,简曦才发现,原来刚才自己看着司厉南渐行渐远的身影是梦。
“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夜冥看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简曦,抽出纸巾想替她擦拭。
“我自己来吧,谢谢。”
“别乱动。”
夜冥知道她想跟自己划清关系,但他现在偏不如她意,拿着纸巾的大手依然不退不缩的朝着她额间细密的薄汗擦了过去。
简曦这会全身无力,像是大病一场虚脱了的人一样,并且她知道夜冥这男人霸道起来,你就是嘴皮磨破他也不会再听你话的。
所以她无力的垂下眼皮,任他细心帮忙擦着自己额头。
“你昨天是不是又忘了吃胃药?”
“好像是吧。”
简曦轻轻一回,这些年,从工作到思念那个远去的身影,她身上落下了胃病,还是挺严重的那种。
只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挺严重,只有她自己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