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弘森安抚的话,让施盼秋担忧的心总算放下不少。
“太太,商夫人来了。”
陈伯一脸无精打采样子,简小姐的失踪让整个别墅都陷入了一种死一样的沉寂里,他深有体会。
“盼秋,我有话想跟你说。”
商秀进来时,一脸凝重,司弘森见着她这般,自动退了下去,施盼秋这几日因为简曦失踪的事心情非常压抑,也许让商秀安慰安慰也好。
“简曦的事还是没有进展吗?”
“嗯。”
施盼秋无力一回,看着她很是苍白的脸讪讪一问,“你怎么了,脸色看着不太好。”
商秀心想能好吗?那个匿名的包裹这会又寄到她手上来了,她魂都差点被吓没了。
“商秀,你有什么话还不能对我说的?”
施盼秋这会非常肯定她有事,而双眼更是直勾勾看着她脸上变化,大气不敢多喘的等她出声。
简曦失踪这么久,她也算是练出了承受能力,她就不信,还有比这更糟糕的消息。
“那个神秘包裹又一次寄到我住的地方了。”
“什么?你说那个装着孩子手指的……”施盼秋捂着嘴,差点没大叫。这么久时间,她们还以为那是一场恶作剧了的,却没想到恐惧竟然又再次重演。
“那池震言知道吗?”
“不知道,和之前一样,包裹必须是我本人亲自签收,所以他只当是我平时买的一些东西而已。”
“这到底是谁在背后做着这令人发指的事情?天哪,不过是个孩子,怎就能下这样的狠手。”施盼秋越想越心惊,现在只是些手脚趾头,那以后会不会是那孩子的器官或身体。
“那你打算怎么办?还这样瞒着池震言?”
“不,这一次我想顺腾摸瓜揪出那个背后搞鬼的人。”
商秀眸眼里全是狠决,一而再,再而三拿那些东西来吓她,可以看出对方是有恨她入骨,所以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了。
“你是说郭琳容那个女儿?”
“嗯,这些年我为池震言擦的屁股确实不少,但有孩子的女人却只有她,而且以那女人心狠手辣的手段……”
“不,不,商秀,你先让我静静,这太不可思议了,孩子虽然不是池震言的,但确实是她自己所生,她怎么就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施盼秋听完商秀分析,打死都不敢相信那些手脚趾会是曾思语那个女人亲手所割下的。
可商秀说得又好像不无道理,池震言身边的女人很多,但生过孩子的且只有她,加上那时她让她丢尽了颜面,受尽了屈辱,她心存报复也说得过去。
“盼秋,你还是太小看她郭琳容生的女儿了,像她们那种心狠手辣,无所不用的人,你真以为她会把一个野种当回事吗?”
“先不说别人如何议论那个孩子,就连郭琳容自己,我可都是听说她私下一直称那个孩子为野种,不过想想也是,一个连父亲都不详的孩子,不是野种又是什么?”
施盼秋冷静了好一会,细细嚼着商秀这些话,再结合起当时她们母女几人那恨戾苍白的小脸,眼睛不自觉就眯起,没错,那个姓郭的向来不是什么好人,怕是什么恶劣之事都能干得出吧。
这不,好好的一个简家,看被她搞得乌烟障气的,简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