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秋,今天的事,我不希望你对任何人提起好吗?”
“那怎么行,这么大的事,我觉得一定要让池震言知道,虽说你们现在还没复婚,可他是孩子他爸,他应该出来处理这事。”
施盼秋知道外表坚强的商秀实则内心也是敏感脆弱的,并且商氏公司的事本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太多,现在再这么让她独自扛下一切,她都怕她会被压垮。
“呵,他是孩子他爸没错,但很多事情,他处理事情比女人还更没用,所以你想想,就算让他知道这事,他又能帮我什么?
语言安慰,还是精神相伴?有必要吗,而且这么多年的形同陌路我早已成了习惯,根本已经不知道什么叫需要男人了。
哪怕自己快要撑不下去时,我也依然没对他有半想奢望,所以盼秋,我希望你能尊重我意思,别让他知道今天的任何一点细节。”
商秀认真起来,身上聚起的是女强人的沉稳锐智作风,当然也认真专注,根本不容人拒绝。
这样的她让施盼秋再也找不到开口机会,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她道出安慰。
有时她觉得自己这个好朋友做得也挺失败的,不管何时何地,每每在商秀受伤需要安慰时,她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上来,就只能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看着她自舔伤口,裂了缝,缝了补的。
“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暂时还没想好,不过放心,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嗯,敢这么丧尽天良寄这种东西,想必心思也恶毒至极,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好。”
回到家后,商秀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灵气的娃娃,直接慵懒往沙发一倒。
好在现在正豪和池震言不在家,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伪装下去了。
脑海里再次清晰闪过那个精致的小盒子,还有里面两截断裂的手指,她觉得胸口微微发痛,就仿佛,他已感受到那个被割手指孩子的撕心裂肺。
谁,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十指连心的痛楚谁都明白,更何况还是对一个孩子下手,冷静下来后,商秀再细细想了想整件事。
得到的结论是,那个对孩子动手之人定也是恨孩子入骨,否则他怎么会那么残忍?她商秀一直以来树敌许多,不被喜欢她能接受,可一个孩子,她实在想不到谁会有这么恶毒的心思下这狠手。
另一边,施盼秋回到司家,脸色还是惨白一片。
慌措的眸子和絮乱的心跳更是无处可藏迷茫着。
“怎么了这是,不是和商秀喝咖啡去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两人又吵上了?”
司弘森看着妻子沉下的晦暗脸色,当即猜着是不是她们又吵闹上了,然后影响到她情绪。
“司弘森,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和商秀可是至交姐妹,怎么可能会吵。”
“没吵那你脸色还这么难看,是身体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