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是这么冲动的人吗,再说对付那种女表子,哪还需要我动手,只是那女人跑得倒是挺快,昨晚我过去后,她已逃了。”
“真没想到那女人胆子还这么大,敢到你的地盘来,这种人,哼,抓着是得好好收拾一翻。”
施盼秋也觉得那女人就是在找死,明知道商家的厉害,她还敢往枪口上来撞,不过话说回来,她想和池震言在一起,不就得冒险吗。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紧把她生下的那个野种给找出来,别看那小东西小,但对我和正豪都是耻辱威胁,而且我得到消息,说那个孩子并不是池震言的。”
“啊?那,那池震言知道吗?你和他说了没有?”
施盼秋觉得这是最好缓解他们夫妻关系的事,可是到商秀这里就不一样了。
“那个男人什么德行,你还不了解吗,我若这个时候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施盼秋沉默了一样,然后说:“他只会觉得你心狠手辣想弄死那个孩子,说不定逼急了他,还会先反扑你一口。”
商秀这才冷冷一笑点点头,“对,他现在一根筋就在那个贱人身上,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与其这样,我又何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嚼那贱人舌根,算了,就让他那个蠢货再神气几天吧,过完这几天,等我找到那个野种,亲手将证据扔到他面前后,看他还会不会继续如此自欺欺人,执迷不悟下去。”
商秀和池震言婚姻是失败的,其实说现实一点,人吧,终究只是些以色看人的生物。
早年商秀还没手术身材玲珑有致时,池震言可不是这样的,但是后来,随着她体形外貌的变化,加上外面诱惑不断,这男人就只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废物了。
尽管她后面给他处理了很多这样的烂摊子,但是池震言从未有过一丝悔改之心,反倒越加的变本加厉,如果不是他手中捏着的商氏股份商秀无法强取,像这种男人,她早已将他驱逐出商氏了。
商秀生性好强,池震言出轨背叛她在先,他有什么资格在捏着他手中的股份为所欲为?
就算要为所欲为,过他的神仙日子,那也得交出她商氏股份后,可池震言也不是傻子,股份一交,他就是个穷光蛋,别说养女人孩子,就是他自己怕也得街边乞讨,不,死皮赖脸,他也不会签那分股权转让的。
并且他也放过话,商秀想要股份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就是拿钱来买,还得是市场双倍的价钱,否则,他绝不签字。
“算了算了,不说那个混蛋了,你呢,最近可好,我听闻你家厉南在和姚家那姑娘交往,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厉南自小订过娃娃亲了吗?”
说起这个施盼秋重重叹了一声气,“是啊,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就我们家厉南那个臭小子,自己什么心意都还没整明白,就答应和人家交往,这不,最后还得我来给他擦屁股,好在姚家她们是明事理之人,不然这糗可就真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