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墨南珩无心睡眠。
麻药散去,后背的伤口钻心的疼。
怀里的女人,因为白天受了惊吓,睡得很不安慰,总是动来动去,撩得他心痒难耐。
天亮了。
易安初睁开眼,抬眸,发现墨南珩正含着笑意望着自己。
她吓得一激灵,伸手推开了墨南珩。
“唔~”墨南珩感觉伤口被撕裂一般,又怕易安初会内疚,强忍着哼了一声。
易安初手足无措,慌张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快给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说完,易安初就开始伸手去撩墨南珩的上衣。心里暗暗怪自己,神经太紧张了。
她太专注了,连敲门声都没听到。
墨南珩看了一眼房门,想要提醒易安初有人来了。无奈,多处负伤的他,招架不住易安初的热情。
所以,在村长夫人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景象是:易安初强势地撩起了墨南珩的上衣,一只手搭在他的腹肌上,一只手在他的身后游走。
“不好意思。我……”村长夫人有些难为情地笑了,尴尬地解释道:“我,我刚刚敲门了,可能你们没听见。”
易安初背脊一僵,一张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们……”
“哎呀,没事没事。小两口嘛,这都是正常的。”村长夫人笑着宽慰道。“都怪我,来得不是时候。”
易安初无力地重复着:“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不关您的事。”墨南珩含笑绕过易安初,起身接过了村长夫人手里的洗脸水,悠悠说道:“是她太投入了,没听到敲门声。”
村长夫人诧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易安初,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明白了明白了。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易安初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部冲到了脑子里。她咬牙切齿道:“墨、南、珩!你……”
“我在。”
墨南珩凑到易安初面前,鼻尖都碰上了。嘴角扬起,像是花朵晕开了一样。
“你……你……”易安初的舌头打结起来。
太近了,太近了。
这个距离真是要命。
她的声音蓦地就降了下来,语无伦次地说:“你……我……你让开。我,我,我要上厕所了。”
易安初红着脸跑了出去。
经过厨房门口时,又碰上了村长夫人。
她挤出一脸笑容,尴尬地问好:“早上好。”
“好……好。”村长夫人连连应道。
在易安初准备走开的时候又叫住了她,左右看了下没有其他人在,才小声说道:“墨太太,作为过来人,有些话我想跟你说一下,你可别嫌我多嘴。男人就是家里的天,男人要是有事,天就塌了。所以,这男人的身体啊,得好好养着。你说是吧?”
“是是是。”易安初讪笑道。“您说得有道理。”
村长夫人看着易安初心不在焉的样子,担心她没明白,于是又不放心地补充道:“墨先生现在受了伤,是不能做剧烈运动的。你……”
“剧烈运动?”
易安初微微皱眉。她一直都好生伺候着这位大爷呢,哪里有什么剧烈运动?
“哎呀,就是那个。那个啊……”
“那个?”易安初满脸疑惑。“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