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腌了送宫里当小太监。”
宋伶露出八颗牙齿:“甚得我心。”
宋伶能大难不死多亏苏子言,所以她是真心感谢苏子暖,别看这苏子言说话别扭,到他心底确实不坏。
不知不觉,两人之间慢慢微妙,越来越默契。
日子慢慢过去,宋伶经过一段时间修养,身子大好,该长肉的地方疯长,于是这日,她特意穿小一身的衣服在苏子言面前转圈。
“咔咔咔……”
苏子言正在剁木桩,自从出了刘大壮那件事,他就把屋子前前后后都弄了带刺的栅栏,保证让有歹心的人有得来没得回。
所以当宋伶挡住他视线的时候,苏子言不悦:“活了就爬别的地方去。”
宋伶再接再厉转圈,嘴里吐泡泡:“苏子言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些不一样了?”
努力示意苏子言看她长肉的地方,苏子言又不是傻子,这些天宋伶越来越玲珑,看得他心潮澎湃,于是弯眉:“你是在提醒我,提醒我,我们该体面了吗?”
“咳咳,苏子言你脑子里整天想的什么鬼,什么体面不体面的。”
苏子言嘴里的体面是圆房的带名词,不过苏子暖这般高大的身材,体力应该……
很好吧。
“啊啊啊啊啊……”要疯了,要疯了,她都乱想些什么啊。
看着活蹦乱跳的宋伶,苏子言不由一笑,看来得将这事提上日程,要不然这小媳妇还以为他这个相公可有可无。
……
“娘亲,爹爹出门忘了带水,我去给他送水。”
“山中危险,我去给你爹送水,养乐多你在家带着弟弟妹妹。”
宋伶正在院子里给孩子们弄衣服,见养乐多揣着水壶过来,他手中正是苏子言不离手的水壶。
看着烈日当头,宋伶心中有些不安,这种不安从清晨到现在未曾消退,也不知苏子言在山中没有水喝会不会口渴,会不会饿……
想到这,宋伶带着水壶,带上几块干饼往山中走,临走时顺带带了把杀猪刀。
起初路途平坦,两侧鲜花开放,一股花香扑面,宋伶脚步也轻快一些,可望山中走越不好走。
野草比宋伶还高,带着尖锐的野草不时划破宋伶的手臂,很快手臂上一条条红艳艳的伤口子,说不上痛,只是痒得难受。
宋伶揉揉手,继续往前走,山路开始幽深,时不时传来野狼沸腾声,草中还有蛇类,宋伶难免惊恐,可依旧没有苏子言的踪迹。
昨晚那个血淋淋的梦境让宋伶害怕,梦里苏子言倒在血泊中,身侧是乌压压一片野狼。
若此时……
梦成真的话,苏子言不会死了吧?
死了……
宋伶被这个词语吓一跳,转而又想,若苏子言死了,她就带着三个娃娃发家致富,不就不会黑化……
……
“宋伶,你是冷血动物嘛,人家苏子言又没对你怎样,你怎么能想着他死。”用力甩了下脑袋,宋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脚步却越来越快。
“呜呜呜……”
野狼声渐渐逼近,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看着她。
“卧槽,大爷们,大神们,这山里野味众多,俗话说这人肉酸腐味最重,吃起来最难吃,要不然我回去给你们带点烧鸡来也成?”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