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耀庭突然伸手把保温壶抢了过去,盖子拧开,冒着烟气的鸡汤散发出香气。
下一秒,他把保温壶狠狠的砸向地面!
凌西躲避不及,小腿被滚烫的鸡汤溅到了,瞬间传来钻心灼伤痛。
“什么野男人,什么借花敬佛,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和野男人同居四年,最肮脏的事都做了,还用我说吗?”
陆耀庭暴怒的低吼,又拿出凌西的手机,狠狠的砸在地上。
摔得四分五裂。
凌西大概知道,可能是沈新佑发了些嗳昧消息,被陆耀庭看到并且误会了。
“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闭嘴!”
陆耀庭眼中翻涌起嫉妒和愤怒,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字的低吼出来:
“床单上的血怎么来的,你心知肚明!
你故意装处骗我,私下却背着我跟外边的野男人鬼混,你当我是什么?”
头上被扣了一片青青大草原,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是致命的!
“我没装处,我只是大姨妈来了,你不是知道的么?你还喂我喝红糖水了……”
凌西没说完,下巴就被陆耀庭狠狠得捏住。
他俊脸涨红,声音由低变高,仿佛每根血管都注入了怒火,随时都要爆炸样子:
“狡辩没用,你就是个面目丑陋、人尽可夫的女人!
胡豆,把她赶出去,不许她踏进陆家一步!还有,马上给我起草离婚协议书!”
凌西被几个保镖轰出去了。
凌西气不打一处出,站在陆宅门口苦苦等了几个小时,陆耀庭的影儿都没见着。
嫁进陆家三天,被赶走两次。
这次恐怕是回不去了。
凌西带着无奈和失望,还有一条被鸡汤烫伤的腿,去了医院。
蒋童在医院楼下接她,看到她一瘸一瘸的,顿时气愤不已:
“是姓陆的把你腿弄成这样的?”
“童童,我该怎么办?陆耀庭本来已经答应做证人了,现在又反悔了……”
一想到沈新佑即将开庭被判刑,甚至会被判处死刑,凌西泣不成声。
蒋童眼尖的发现凌西脖子有些红印,一把拉开她的衣领。
看到那密密麻麻的草莓,瞬间炸毛。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凌西点点头,无声的抽泣。
“臭男人,把你吃了,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不仅反悔还家暴你,太渣了,死渣男!”
蒋童拿手指戳她脑门,恨铁不成钢:
“我早就提醒你,让你别跟他发生关系!
现在好了吧,你为了救沈新佑,嫁给姓陆那个禽兽,连身子也赔了,到最后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童童,能把围巾借给我么?我想遮一遮。”
凌西取下蒋童的围巾,把自己脖子包得严严实实的。
“离婚,绝碧要离婚!这种家暴离婚案一告一个准,官司我给你打,就算不割他肉,也得让他掉层皮!”
“离婚的事再说吧,童童,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佑哥哥知道,他心脏不好,我怕刺激到他。”
“我当然知道!”
蒋童不停的为她鸣不平。
殊不知,在不远处的楼梯拐角,沈新佑亲眼目睹,并听到了一切。
回到病房,沈新佑人不见了。
蒋童四处找了找都没看见人,“奇怪了,我下去接你的时候,他还在这里打吊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