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容在床上虚弱地叫了一声晓菱,她现在疼得已经没有力气了,额头上冒得全是冷汗。
晓菱在门外听见江白容叫了自己,心想她总算是睡醒了,可是仔细想想,好想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公主叫自己的那个声音怎么感觉这么虚弱呢?
难道?
吓得晓菱立马推门冲进了寝宫里,急匆匆地来到床前。
晓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江白容一整个人的气色都是苍白的,额头冒着冷汗,看上去非常虚弱。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晓菱以为江白容是发烧了,还伸出了自己的手,把手背放在她的额头上探体温,也不见有发热的迹象。
“晓菱、我、我来月事了,现在肚子很痛。”江白容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晓菱明白地点了点头,她问道:“公主,现在你需要奴婢为你做什么吗?”
“泡一杯红糖姜水。”江白容说道。
“红糖姜水,好,公主,你等着我,我这就去泡。”
临走时,晓菱还帮江白容盖好被子,这才放心地去泡红糖水。
晓菱从房间里出来,找到了一个宫女,让她去慈宁宫一趟禀报太后江白容身子不适,今日无法去请安。
之后她便去为江白容泡红糖姜水。
…
慈宁宫。
一群妃子在给太后请安。
“臣妾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坐上她的专属位置上,看着妃嫔们给自己请安,甚是开心。
“都平身吧。”太后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地说道。
皇后先入座,接着便是言妃入座。
位分越高,就越往前坐,祖宗的规矩摆在这,即便方如玉是太后的亲侄女,也不能坏了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诶?怎么今日不见宜贞昭仪?”突然有一位妃子开口疑惑地问道。
这位妃子这么一说,众人纷纷也都在寻找江白容的身影,她确实是没有来请安。
方如玉疑惑,容姐姐今日怎么不来了?莫非是生病了?
言妃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漫不经心地说道:“怕是宜贞仗着皇上的宠爱,根本就没把太后放在眼里。”
太后本来就不喜欢江白容,再经过言妃的火上浇油,这让太后一瞬间恼怒成羞。
“放肆!即便皇上宠爱,祖宗的规矩不得不遵守!区区一个昭仪就这么不把哀家放在眼里,若是让她升了位分,岂不是要踩在哀家的头上?”
看着太后如此生气,那些一向讨厌江白容的妃子们不禁得意起来,终于有个人可以治治江白容了。
上官玲珑见太后生气,立马出声安慰:“母后您别动怒,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若是宜贞昭仪的身子不适呢,那我们岂不是错怪了她?母后您想,宜贞昭仪哪一次不来给您请安呢,今日或许是她真的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所以才来不了。”
方如玉也站出来为江白容说话:“是啊太后娘娘,容姐姐从来都不会缺席的,可能这一次是真的有事情。”
莲妃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她们,并没有说话。
如今她对那件事情还怀恨在心呢,现在她怎么可能会帮江白容说话?
“皇后娘娘,芙美人,也就你们两个心善才会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了。”言妃看到上官玲珑和方如玉帮着江白容,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