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奇妙比喻一下的话,大概就是因为某种不可抗的原因,我和男朋友(其实?不是)同居,结果他爸爸还经常出入,除了不在这睡觉都在。
我们做了吗?做了。他知道我们做了吗?知道。
论?脸皮厚,我还是赶不上经常睡觉打盹摸鱼的混子。
因为头一天晚上的运动?导致第二天早上泽法老师来时,我根本起不来床。虽然?因实?在是太丢人了,我曾经反抗过,但是根本拗不过库赞。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老师不是早就知道你的状况了吗?”他无奈地说,分开我的腿,轻笑?起来,“当时他让我来看看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知道是一码事,现在这么明显又是另一码事了好不好!?这谁能顶得住啊?
见我的表情依旧愤懑不满,库赞突然?说:“很痛苦吧,那种感觉?”
我愣了一下:“……什么?”
“没?有能量,图鉴上是这样写的。”他的拇指拂过我的头发。
我垂下眼帘,轻轻‘嗯’了一声。
“不要想那么多了,”他的吻怜惜地落在我的眼睑上,“专心一点。”
*
但是在夏岛的夏季这么恐怖的时间段,带着冰冻果实?能力?者还是挺有用的,除了他本身是移动?的空调以外?,他出门去军舰上取些补给品时,还会在房间里留下用来降温的冰块,放在小铝盘里。
泽法督察也不在,从监控屏幕里看见有个新兵不小心划了一个比较深的口子,容易感染,就上去看看情况。
他比我想象中要好相?处很多,或许因为我不是他的学生、也不是海军,他根本不必对我严厉要求,倒是每次库赞在的时候板着脸从来没?有笑?容。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转椅上往嘴里扔爆米花——自己在锅里用玉米粒加巧克力?炸的,盯着屏幕就当看直播生存节目了。
余光里看到盘子里的冰块……好热,好想吃。
“喂喂冰冻果实?能力?者变出来的冰真?的能吃吗?”阿银怀疑地问,试图阻止我做傻事。
“应该能吧,”我仔细地观察透明冰块,肉眼看不见任何杂质,“我猜是空气中的水蒸气凝结而成的。”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冰马上放进嘴里时,门突然?打开了,我手一抖,冰块……粘在了舌头上。
泽法:……
阿银:……
见已经拽不下来,我面不改色地放进嘴里含着,化开点后‘咯吱咯吱’嚼掉了。
感觉我的心理又强大了许多呢,微笑?。
*
大概半个月之后,泽法前脚带着新兵乘坐军舰离开,后脚我和库赞就骑着自行?车往回走。
再不从地下出来,我就要憋疯了,哪怕是带着腥咸的海风也比地下室里的空气强。
库赞非常不愿面对,一路唉声叹气:“完了,丝黛拉,元帅一定会杀了我的——不,波鲁萨利诺一定会杀了我的,半个月没?有上班,萨卡斯基又在新世界,事情只能都由他来做。”
我在心里为库赞和波鲁萨利诺都默哀了几秒钟,神情沉痛地说:“要么,你赶紧挑个外?出的任务溜之大吉吧。”
希望人没?事。
我们两个从比较隐秘的海军内部入口登岛,库赞带着我用月步回了家。
然?而他进屋还没?等坐下喝口水,就被一通电话叫到了元帅办公室。我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祝愿他不会死得太惨。
等他离开,我先去厨房检查了半个月前库赞拿来的食物,果然?蔬果都已经不新鲜了,我只能惋惜地把他们放在一个袋子里,打算下楼出去买点什么都时候扔出去。
刚把手洗好、用毛巾擦干,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耶~终于回来了么,丝黛拉酱。”
……是祸躲不过,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
“不愧是吃了pikapika果实?的光速人,真?是快啊,黄猿大将。”我转过身说。
他正侧身靠着厨房的拉门,手臂环在胸前,神色在墨镜后看不大清:“老夫真?是很·伤·心·啊,丝黛拉酱嘴上说着考虑一下,转身就跟别的男人离开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实际上妹完全没搞清楚形势,是阿爸看女儿女婿,不是看儿子儿媳(感谢在2021-05-2823:59:53~2021-05-2916:36: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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