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狐疑的目光看向了司燃，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司燃有眼微不可查的跳了下，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你做的？”
后脚司曜的话就朝逼问过来了，司燃还没来得及理清他的想法，小家伙又继续追问，“妈咪身上的伤痕，是不是你造成的？”
司燃皱了皱眉，没有辩驳。
毕竟顾南笙手上的伤痕，的确和他脱不了关系。
那时候他一心以为是顾南笙带走了司曜，在他面前演戏，所以难免下手就克制不住了一些。
只不过……他身上不也被那女人啃得处处是血痕么？
两人应该算是扯平了吧？
最疑惑的是，他的儿子为什么对那女人那么关心，到他身上，就跟选择性无视了一样？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司曜见他不说话，越发振振有词，小脸上的气焰也越发嚣张，然后就跟个小熊一样，抱住司燃大腿，狠命一口咬了下去！
他没有松口的意思，还含糊不清的传出声音，“你这个坏男人！坏男人，坏男人！”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一幕，陈特助和周围佣人都惊了！
卧槽！
虽然父子两平时的交流也不多，但像现在这种劲爆时刻，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司燃额上青筋直跳。
许久之后，还是在顾南笙的劝诫下，司曜才松了口。
可司曜对他的不满和愤怒，仍然清晰的现于眼底。
顾南笙将司曜拉到自己跟前，“宝贝，我真的没事。你看，好好的呢。”
说着，又将胳膊伸到司曜跟前晃了几晃，表明自己真的安然无恙。
就是这么一下，让司曜又将她手中的淤痕给看了一遍，便也更加重了小家伙的愤怒，瘪着小嘴，对司燃怒目而视，“你必须向妈咪道歉！”
汹涌的话音落下后，四周顿时变成了死一般的安静。
顾南笙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只不过她也没指望司燃这人会给自己道歉就是了。
实在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顾南笙按着司曜的小肩膀，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宝贝，妈咪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司曜哼了声，不领情。
反正就是一副，如果司燃不道歉，这件事绝不会轻易罢休的模样。
顾南笙幽幽的叹了口气。
余息正要从嗓子眼出来，忽然，她听到耳边传来一记略带磁性的声音。
“这件事是我不对，抱歉。”
足足三秒过后，众人才一下子全反应过来，齐刷刷看向了司燃，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司燃神情仍然淡淡的，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如果不是确信刚刚是自己亲耳所听，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司曜也是一样，他满心狐疑的朝司燃嘴巴部位瞅了瞅，开始挑刺，“不行，刚刚那一句不够诚意。”
话音刚落，众人跟着心脏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