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燃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女人是哪种情况。
他突然想起苏星悦。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苏星悦呢？
五年前苏星悦带着孩子找上门来的时候，司燃也不是没起过疑心，可后来经过DNA检测，他确定司曜就是他的儿子。
苏星悦这才顺理成章成了他的未婚妻。
“你跟苏星悦什么关系？”
若是这个顾笙歌真的是司曜的母亲，那苏星悦为什么会抱着司曜来司家认亲？而这五年来，这个女人又在哪里？
提起五年前的事，顾南笙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怨恨，那张小脸，在一刹那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顾南笙不打算将她和苏家的事情告诉司燃，便沉默着没有回答。
司燃看她这样，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红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很有节奏，也很有压迫感。
“既然顾小姐不肯说，那我想我有理由怀疑你跟司曜这么说，是另有所图。”
五年前的事情，除了他和陈特助知晓外，唯独那个女人知道。
先是一个苏星悦，现在又是一个顾笙歌。
司燃倒是觉得，当初那件事情，他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
顾南笙就猜到司燃不会相信，不过她也不在乎，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到时候一切也就不用她多解释了。
只是那个时候，就是她将司曜从司燃身边抢回来的日子！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
顾南笙无所谓地耸耸肩，低下头接着跟司曜打闹起来。
司燃那双黑眸一直静静看着。
他的目光一直从顾南笙和司曜身上流连。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司曜跟顾南笙的眼睛有些相似，那种黑漆漆的感觉尤其一致，最主要的是，在这个女人出现之前，司曜从来没有跟谁这么亲近过。
即便是作为妈妈的苏星悦，每次接近小司曜，都碰一鼻子灰。
当然，他这个做爸爸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唯独这个女人，能让小司曜这般亲近。
不得不说，这一点，确实让司燃起疑。
“你不肯说你的真实身份，也不肯告诉我你和苏星悦的关系，让我如何相信？”
五年前那晚的事情，虽然没几个人知道，可若是有心人仔细调查过，也并不是不可能。
司燃敲击桌面很有节奏，让顾南笙的心跳也跟着快起来。
不等顾南笙说什么，小司曜先不乐意了。
“爸爸，你那么聪明，可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瞎了眼。”
“……”
小司曜的话让司燃瞬间黑了脸。
他家儿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说话也就罢了，这一开口，就把人噎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