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战战兢兢的走过去,道长仔细看着我的脸说:“女娃子最近有桃花临头。”我惊喜的问:“是不是传说中的桃花运?”虽然我不相信,但是桃花运对于女人还说多多少少还是很期待的吧?
道长笑道:“说不上桃花,女娃子抽个签吧。”他拿出签筒,我抱着摇了摇问:“是这样吗?”他点了点头说:“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要问的事。”我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桃花运、桃花运、桃花运……
啪嗒一声,在凌乱的竹签碰撞声中清脆的响起。我睁开眼睛,看到一支竹签掉在了地上。道长捡起来念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女娃子,上签呀!”我念着上面的字问:“什么意思?”道长笑而不语,我又问,他说:“女娃子,随缘吧,晓得随缘就不计较啥子得失了。”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却又是笑而不语。
沈姜也摇了一卦,是上上签:两小无猜及,绕床弄青梅。道长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娃子随缘。”沈姜似乎懂得了,对道长笑了笑说:“谢谢道长指点。”
王大叔乐呵呵的说:“道长,这几个是外地来的。这几天就住在我家,听好的娃子们。”道长说:“老王呀,我这几天要搬走了。”王大叔疑惑的问:“为啥子嘛?”道长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晓得,就是觉得太平,出去清净一下。”他想了想说:“我看你也带着弟妹和娃子出去几天。”王大叔憨厚的笑着说:“家穷,没得啥子东西,不害怕。总不能丢了咱这老家的地。”道长摇了摇头说:“这就是命喽,我活了这些年,也不晓得自己啥子时候就死了。”王大叔说:“你这身子硬实,好多年活呢!”他们又说了些别的,然后王大叔带着我们出去了。
我被他们弄的莫名其妙,在看王子明时,他看魏文的眼神似乎多了一些柔情,我倒是觉得有些感激这个道长,知道让王子明对魏文有了一丝情义。
在千佛山玩了大半天,回去的时候四个人各怀心事。沈姜嘴角总是不经意微微上扬,王子明会不时的看向魏文,魏文总是很开心的笑着,我则是被他们弄的很郁闷。王大叔爷俩乐呵呵的走在前边,不时回头看看我们。
我找王大叔搭话说:“你和那个道长是怎么认识的?”王大叔说:“那个道长以前就在我们村里住,谁也不晓得他是干什么的。后来城里有人来找他算卦我们才晓得他是子平门人。”我问:“什么是子平门人?”沈姜在一旁说:“是一个门派。”王大叔接着说:“道长可了不得,算不准不要钱,算准了也只收十块钱。而且不随便给人算的。”我撇了撇嘴,王大叔憨厚的笑着说:“女娃子你莫要不相信,今天他说的话你可要记牢了。”我笑了笑说:“那自然了。”心里却依然不相信,沈姜在旁边说:“我看大师算的挺好。”我白了他一眼。
车还在县城里没有修好,我们又在王大叔家住了一天才回成都。
临走前,王浩恋恋不舍的看着我们。沈姜拿着相机给他拍了很多照片,他问我们:“你们啥子时候回来?”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相机。沈姜笑了笑说:“等把照片取出来就给你送过来。”王浩稚气的脸上满是期待。我把从成都带来的面包,牛奶,还有一些零食都给他留下了。看着他的笑脸不仅有些心酸。
回去的时候王子明开着车,魏文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我靠在沈姜肩膀上从开始出发就开始睡,一直睡到酒店门口。一停车我就醒了,他们三个佩服的看着我,我得意的说:“姐姐这就叫本事!”然后遭到他们三个严重的鄙视。
回到房间我马上冲进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在王大叔家什么都好,就是没办法洗澡,而且没有换洗衣服,我觉得身上都有股馊味了。
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走出来,沈姜也擦着头发从卧室里走出来。我咦了声问:“你在哪里洗的澡?”沈姜说:“我卧室里有卫生间。”我嘟着嘴说:“凭什么我卧室里就没有?”沈姜乐着说:“不行咱们换一下?”我说:“为什么要换!”沈姜哈哈的笑着说:“难道你想住一起?”我随手拿起个杯子就砸了过去,沈姜伸手接住放在桌子上说:“下次拿个我接不住的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确实接不住。”说完竟然转身走进了卧室。
我跟着他走进去,随便做在桌子上问:“你什么时候给王浩送照片?”沈姜拿出相机摆弄着说:“就这几天吧,咱们也该回去了。”我说:“我还没有玩儿够呢,还没有去九寨沟呢!”沈姜微微笑着说:“以后还有机会。”我哼了声说:“以后是什么时候?估计等到我结婚也许能来!”沈姜看着我乐着说:“那回去就结婚不就行了。”我又随手抓起个东西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