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却是犹豫了。
沈涅鸢背后的可是整个北冥势力,那可不是东隋能招惹得起的。
知子莫若母,太后只消一眼,就猜到了国主在想些什么。
“你放心,此事哀家也会给你办得妥当,让北冥皇室找不出破绽。”
国主张了张嘴,想想说些什么,太后横眉冷眼地扫了过去,“怎么?你难道想被北冥钳制一辈子不成?”
“自然不想,一切就依母后行事。”
冬夜煮雪,沈涅鸢难得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她睡在躺椅上,侧目看着热气袅袅升起的炉子,抬手拿起糕点,突然打了个一个喷嚏。
又是谁在背后算计她?
她眉头皱皱,将糕点喂进了嘴里,心里说不上来的不安。
翌日一早,国主上朝时,边境又来了急报。
“西蜀欺人太甚!明明是谢凛杀了国舅,却倒打一耙,要问我们讨个说法!害得边境百姓终日不得安生!”
国主将急报扔在地上,脸上写满了震怒。
他一改往日的窝囊,让下面不少臣子都忍不住抬头去看他,瞧一瞧今日上朝的,究竟是不是国主本人。
一瞧还真是国主,群臣心里更是纳闷不解了。
站在阁老最近的那个老臣,小声地同阁老道,“国主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他莫不是想说应战?他今日没有发烧吧?”
阁老皱了皱眉头,抬眼却是看向了拓跋渊。
反常必有妖啊。
果然,他想的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