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他去抄了白家,百姓怨恨白家,对他自然更是信任追捧。
要对付此人,就要拿捏住他的软肋。
当沈涅鸢再一次跪在脸色阴沉的太后面前久久未起时,她就知道,她再次被当做把柄了。
“你可知道,哀家召你进宫是为了什么?”
沈涅鸢诚然道,“是为了白家?”
太后盯着她,一言不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沈涅鸢静了一静,也不言语。
论耗耐心,沈涅鸢一向是高手。
不过片刻,太后就有些坐不住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臣女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沈涅鸢无辜地蹙眉,仰起小脸看着她,“平日里我同白彤置物,她一向大方挥霍,我哪里看得出来白家居然是个空壳子。”
“你不知道?”太后冷笑一声,垂眸把玩着自己修剪的很是精致的指甲,“沈涅鸢,你骗了哀家很多事情,故而也不怕这一桩了是么?”
沈涅鸢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的有些慌。
她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满手心全是冷汗。
她揣测了片刻,怎么也想不到太后究竟说的是哪一桩事情。
若是说沈家,可这事情不是早就摊牌讲明了,太后理应不会翻旧账才是。
除去这个,恐怕就只有拓跋渊的身世了。
“臣女的确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桩桩事情都是为太后谈妥的,臣女实在是不知道太后说的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