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沈威是我东隋一员大将,军中无他,溃不成军!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沈威倒了,各国蠢蠢欲动。”
太后盯着她,犹如毒蛇一般地吐着蛇信子,让人大气不敢出。
“你小小年纪,倒是个祸国殃民的苗子。”
“多谢太后夸奖。”
沈涅鸢这才抬起头来回话,神情之中倒还有些得意。
太后见她如此,自己倒是一愣,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沈涅鸢撇撇嘴,全然不把太后的怒意当一回事,倒是宽慰道,“虽然我爹倒了,朝中无大将,可国主命义兄为将,他虽不如我爹在战场有经验,可他胜在年轻气盛有精力有冲劲。”
沈威虽说是有经验,可东隋都多少年没有打仗了。
每每敌国逼近,国主都是割地了事。
国主怕战事,太后却不怕,可后宫不得干政,她也只能干着急而已。
换个拓跋渊上阵,少将在战场,只有往前冲的份,绝不会死守城池。
太后的气稍稍消了一些,却没有轻易放过她。
“那么白家呢?你敢说现在白家的安全处境,不是你设计的?”
沈涅鸢闻言,立马撇撇嘴,一副要哭却倨傲地忍住了的样子。
“太后若是真的这样看我,那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她要哭不哭,也不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