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一起去?”她眨了眨眼睛。
白旭康同她说,自宴会后,一向喜欢出门的白彤整日把自己关在府内,成天不是弄花就是逗鸟,虽然还是和平日里一样玩闹,可一说出门,她的脸色就变了。
沈涅鸢大抵是猜到了什么事情。
拓跋渊闻言没有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端起碗将药一饮而尽。
“……”
沈涅鸢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答应,原本她也就只是客套的问一声罢了。
……
晚上,宫尘又端来了一碗药,在屋内焦灼地团团转,“我算过了,明年的中元节,九星连珠,天降惑星,得到那日才能起卦换回命格。”
在此之前,必须得将谢凛保护好。
“那就等到明年中元节。”
拓跋渊端起碗,喝了一半,才蹙眉问道,“沈涅鸢人呢?”
“她?”宫尘蹙眉,“她没同你说么?下午就去了白家,用晚膳时托人来传话,说今晚不回来了。”
他进府的时候,阁老亲自送走了白家的下人,拉着他一脸焦急地说,“完了完了,到手的儿媳要跑了。”
“怎么了大人?你还真把少君当自己儿子了?”宫尘揶揄着他,心里却是沉重了起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个白家公子对小县主并非一般。
宫尘屏着呼吸,觑了眼拓跋渊的脸色。
拓跋渊端着药碗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没有任何表情地将剩下的那点药喝完。
他放下碗后,也没有说什么。
宫尘却是心惊肉跳地问道:“少君,要把小县主喊回来么?”
“不必。”拓跋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