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人会来处理。”拓跋渊的声音有些虚,但还是很沉稳冷静,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沈涅鸢扶着他,经过前厅时,碰上了不少的宾客。
“拓跋公子这是怎么了?”
“他喝醉了。”沈涅鸢抿着唇,又道,“我带义兄先回府了。”
“这还没有开席,拓跋公子怎么就醉了?”
“他的酒量应当不会这么浅才是。”
沈涅鸢皱着眉头,好一会才道,“他怕我贪杯,把席上的酒都喝了。”
同和拓跋公子一桌的几位宾客看了看桌上满壶的酒,“……”
马车候在白家大门口,荆朔坐在马上,瞥眼就见沈涅鸢扶着自家公子出来,他急忙跳下马,迎上前。
“公子怎么了?”
“先回府。”
白家祠堂,宫尘拿着酒壶,跌跌撞撞地撞门而入。
他一眼就瞧见了倒在血泊中的谢凛,神色不再是醉态。
宫尘快步上前,用银针封住了谢凛的穴道,止住了他的血,他又在伤口上洒了药粉后,这才招手。
数名黑衣人自屋檐一跃而下。
“带走。”
暗卫将谢凛带走时,一并处理了地上的血迹。
前些年的时候,白老爷生了一场大病,是宫尘出手医治的。
白旭康回都后就想亲自想宫尘道谢,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今日白家办宴席,他寻了个机会,却怎么也找不到宫尘。
“可见到宫尘大夫了?”
“方才还瞧见他的,不知此时又跑去哪里了。”
白旭康连着问了好些个人,都没有找到白旭康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