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也是认识的。”
应该是认识的吧。
锦溪姑姑是她娘亲的随嫁丫鬟,一同来自北冥,拓跋渊又同她娘亲一样,同为北冥皇室。
“沈涅鸢,如果此事是真的,你不觉得拓跋渊这人很恐怖么?他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白彤越想越气,她不明白为什么沈涅鸢这么喜欢拓跋渊。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她气得呼吸起伏很大,“前几日,拓跋渊的侍卫带来了一封信和一捆红线。”
“……”沈涅鸢目露惊讶。
拓跋渊说过会代她解决红线的事情,可她没有想到这人竟是还了一捆红线。
她有些哭笑不得,一下子没有憋住,当着白彤的面,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白彤正在气头上,见她竟是笑了,深感不可思议,“这有什么可笑了?沈涅鸢我看你是中了他的蛊!”
“其实,这事情我知道,他与我说过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他竟是换了一捆红线。”
哪有人这样的。
“我哥没有收下那红线,拓跋渊那个侍卫就在我家门前起了火堆,把那捆红线烧了。”
沈涅鸢抿着唇,收敛起笑意,生怕自己的笑激怒了白彤。
“至于那封信,你自己看吧。”她从袖中拿出信给了沈涅鸢,气呼呼的又道,“你看清楚了,这才是拓跋渊的真面目,残忍霸道!根本就不是那谦谦君子,沈涅鸢,你被骗了!”
沈涅鸢将信打开,大致地看了一遍。
拓跋渊信中的意思,是让白旭康对她死了那心思,他能保白家稳坐首富之位。
“我白家的首富之位,用得着他保?”白彤冷哼一声,不屑道,“如今我哥哥又入仕途,被重用,往后我白家只会更好。”
沈涅鸢将那话翻来覆去的看。
也许……只是普通威胁的话而已。
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白家会是什么下场,怎么可能还有人和她一样清楚。
沈涅鸢摇了摇头,甩开了那不可能的想法,将信收起。
“沈涅鸢,你看清楚了吗?拓跋渊这个人多可怕啊。”白彤拉着她,“不如你嫁给我哥哥吧。”
沈涅鸢尴尬地抿着唇,“白旭康值得更好的。”
她心里有了人,做不到对白旭康一心一意,何必耽误人家。
只见白彤望着她身后,神色一僵,“哥哥……”
沈涅鸢愣了愣,回头去看,白旭康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不过沈涅鸢很确定,她说的那句话,白旭康一定听见了,否则他不会是这样的神情。
“果然是沈涅鸢。”他淡淡一笑,神色有些受伤,但并不意外她的话,“你的心里就只有拓跋渊一个人而已。”
沈涅鸢有些紧张,“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
“没什么,我不死心,就像你不死心那样,我想,至少在这方面,我比他更懂你。”
沈涅鸢抿着唇,脸上笑意有些僵,可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对白旭康开口。
“至少有一点,我赢过他了。”白旭康温温淡淡地笑着,如沐春风。
宴席很快就开席了。
沈涅鸢的位置是被白彤可以安排的,离拓跋渊那桌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