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主,这是误会,误会。”宫尘连连摆手,“你听我说。”
沈涅鸢看着他,“好,你说。”
宫尘长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这事情。
实话定然是不能说的。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白长了嘴巴和舌头。
沈涅鸢冷眼看着他,红唇的弧度更深了一些,显然一副她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
宫尘心虚地望了望拓跋渊,有些着急地低声道,“少君,你怎么不说话?”
拓跋渊一双深邃的眼眸锁着她,眸色淡淡,没有情绪的起伏,很显然他也动气了。
若沈涅鸢是信他的,就不会这样想他。
阿福急急地跑了过来,“公子,小县主,你们快去门口看看,出大事了。”
“没兴趣。”沈涅鸢双手环抱在身前,坐在了回廊上。
阿福望了望她,又看向了拓跋渊,岂止自家公子脸色不佳地扫了他一眼,别过脸去。
“小县主,您还是出去看看吧。”阿福咽了一下口水,凑近了她,将声音压低,“那个西蜀王爷让人搬了很多东西来,上面都贴着大红花。”
只有聘礼,才会这样做。
阿福说罢,又添了一句,“不少百姓可都在围观。”
沈涅鸢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她随即起身,身边刮过一阵风,拓跋渊已经先行她去了。
她眉头一凝,快步跟了上去,喊道,“拓跋渊,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用你……”
“本公子懒得收拾你的烂摊子,谢凛他在我府上闹事,本公子还不能赶人了?”
少年的语气很不佳,那走路的姿势看起来不像是去赶人的,倒像是去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