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动分为两排,给她让了路。
“小县主为何站在那么后面?”贵妃笑着的眸底沉浮着冷意。
“这日子贵妃也要找我茬么?”沈涅鸢微微一笑,不去瞧她的脸色有多难看,朝着国主行了一礼。
国主使了个眼色给贵妃。
平日里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今日当着北冥使者的面前,可不能去惹毛了沈涅鸢。
说起来,那北冥使者呢?
国舅裴晏见国主的眼睛在底下转了一圈,心领神会的上前,“国主,北冥使者昨日在郊外遇袭了,眼下正在宫尘大夫的医馆诊治,故而没有来。”
国主心中一紧,忽觉奇怪,“谁将他带去宫尘那的?快说,寡人重重有赏。”
北冥使者初来乍到,自然不知道宫尘的医馆在何处,必定是有人指了路。
可这使者又是第一次来东隋,给他指路的人,一定有问题!
国主多疑,眼睛眯了半分,狠厉乍现。
众人屏住了呼吸,不敢言语。
难道细作还未抓干净?
一个臣子站了出来,“臣昨日倒是瞧见那北冥使者的千金在城西的桥上与拓跋公子拉扯不清,也许……”
阁老两父子对视了一眼,神情凝重。
“原来她是北冥使者的千金啊。”沈涅鸢突然开口,站出来道,“她昨日与我在铺子里抢首饰来着,我没抢过她,义兄帮我出气,没有想到竟是得罪了人。”
她说罢,转身看着那臣子,蹙眉道,“您既然看到了义兄和那女子,自然也看到了本县主,你为何不说,是何居心?”
那臣子哆嗦了一下,虽是低下了头,眼睛却瞟向了国舅爷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