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涅鸢哼哼一声,“我不信,除非你一会让宫尘给你把脉。”
宫尘刚刚是怎么说来着的,这人不愿意给他看伤是吧。
“成。”拓跋渊微微点头,没有异议。
沈涅鸢皱了皱眉头,难道真的是宫尘逗她?可瞧宫尘那个样子,也不像啊。
宫尘拿着捣药的木棍回来的时候,沈涅鸢推了推拓跋渊。
拓跋渊瞥了她一眼,没有动。
“……”沈涅鸢看向宫尘,“你来给他把把脉。”
宫尘一听,愣了愣,走了过去,犹豫地看着拓跋渊。
这能让他把脉么?
拓跋公子抬起手。
宫尘愕然地看了看沈涅鸢,又看了看自家少君。
果然,还是沈家大小姐好使。
宫尘搭在他的手上把脉,沈涅鸢看着他眉头蹙了蹙,一会啧了一声,一会又叹气。
她心里有些慌,该不会是这人真出了什么事情吧?
小手搭在了拓跋渊的手臂上,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宫尘,方要问话,就听见宫尘问拓跋渊。
“你这脉象怎么又变了?”
昨夜把脉的时候,他的脉象明明和沈涅鸢一样,尚存一息。
这会儿,怎么只是有点虚?
“说你医术不精,你还不承认。”
拓跋公子淡淡然地收回了手,将袖子挽下。
宫尘瞪着他,半响过去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把脉从未出错过。
沈涅鸢狐疑地看着有些不同寻常的两人。
虽然她时常说宫尘是庸医,可这不过是打趣的玩笑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