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拓跋公子是全东隋最君子的公子,不会不来救我的!不会的……”
沈秀的手里紧紧拽着一片衣角,是方才从拓跋渊身上撕下来的。
她握着这块残布,就像是握住了希望。
夜空映着火光,到处都是翻腾的浓烟。
屋檐上一跃而下数十来人,皆是一身夜行衣,与黑夜融合为了一体。
“等这屋子烧得差不多了,再灭火。”
火光忽明忽暗地投射在拓跋渊淡漠的侧脸。
黑衣人得令后,飞身离开,就像是他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场大火在沈涅鸢的院中肆行,可沈宅其他地方却是寂静得尤为可怖。
直至天光初晓时,这火才有了被扑灭的迹象。
城西早起的百姓出门时,一抬眼就瞧见了城东的方向黑烟滚滚。
与此同时的皇宫后院,最高的那座阁楼之上,站着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
贵妃望着那浓烟翻腾的城东,红唇微扬。
……
沈宅的一座凉亭里,拓跋渊怀里抱着一个少女,他将身上的披风罩在了她的身上。
“宫尘,你来看看她。”
宫尘半蹲着,手搭在了沈涅鸢的脉搏上。
“只要她的伤口不再恶化,这命就算是保住了!”
宫尘拿出了一颗药,喂给了沈涅鸢。
“少君,这是阁老从北冥带来的药,可让人起死回生,一共就两枚,这一枚请你服下。”
他昨夜给拓跋渊把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