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听闻,忙说,“莫不是小国舅你瞧上了沈大小姐?”
“那可谓不打不相识啊。”宫尘身旁的公子哥附和道,“也是一段佳话。”
小国舅笑了笑,又顺着往下说道,“日后本国舅想上门求取沈大小姐,不知是应当让媒婆去沈府呢,还是来阁老府?”
本就是一句说笑的话,拓跋渊听着却十分的刺耳。
“沈涅鸢性子烈,怕是国舅爷你降不住。”拓跋渊喂了一把草给那匹所谓的宝驹。
众人一默。
气氛在这一瞬颇为的尴尬。
谁不知道,那日国舅爷与拓跋公子赌的,就是谁能驯服那匹烈马,那烈马就归谁。
输了也不过是技不如人,算不上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但偏偏这小国舅方上了马,就被烈马摔了下来,他紧抓着马鞍不放,因此被拖行了十几米远。
若不是拓跋公子出手相助,恐怕今日他都下不了床。
一匹烈马,小国舅都降不住,更别说是沈涅鸢了。
“本国舅偏不信这个邪。”
气氛又缓和了一些。
小国舅身旁的沈靖却是笑不出来。
若是让那小国舅娶了沈涅鸢,那沈家二房可算是彻底被她压得死死的了。
南院清静别致,女眷们则是聚在了此处。
沈家是最先到的,阁老特意安排了她们坐正中间的主桌。
沈老太端坐在主位上,二房刘氏陪坐着,不少的高门贵妇们都来道贺,殊不知她面上的笑意十分的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