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等他走远了,这才围上阁老道贺。
国舅与阁老本就是东隋朝堂上的两股针锋相对的势力。
平日里,阁老府与沈家将门走动得就近,这已是君主最为忌讳的事情。
不光是在朝百官,就连百姓闲来无事也要下了赌盘,猜一猜国主何时会办了阁老和沈家。
可没成想,国主竟是对阁老认沈家嫡女为义女一事,大力支持,并叮嘱阁老一定要择良日大摆筵席,断不能委屈了沈家嫡女。
“看来国主还是更为忌惮国舅一家的势力啊。”
阁老听了此话,嘴角抽抽,合着就是说他阁老不如国舅有威胁呗。
为此,阁老竟是郁闷了整整三日。
这第三日,阁老府来了两位稀客。
一位是东隋国才情最为出色的沈秀,她是沈家庶女。
另一个则是尹清妍,是沈秀的表姐。
这两人由小厮领着,进了厅内。
此时,沈涅鸢正被逼着喝药。
拓跋渊拿着药碗直接灌她,手法不甚温柔。
“最后一碗药,非要本公子强逼你,沈涅鸢,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
拓跋渊随手将空了的药碗丢在了桌上。
明明沈大小姐之前喝药都很听话,连阿霏都说她吃了教训,学乖了。
如今看来,都是假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