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刺史呢?那刁奴以下犯上,趁着主子重病,在外到处抹黑主子,败坏沈家的名声,他怎么不管?”
沈涅鸢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刺史定是早有耳闻,恐怕是碍于国舅爷,不敢去管。
阿福机灵,心领神会,俯了俯身,随即跑了出去。
他刚跑出去,就被自家公子喊住了。
“你拿着本公子的令牌去,告诉他,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处理不好,本公子对他失望得很。”
刺史虽说是国舅爷的人,可他的官职却是归阁老管。
其实阿福去找刺史,已是代表阁老府去施压,可他家公子不知是玩心起了,还是与那刺史不合,竟是还要用令牌,半分面子都不给人。
“公子还有别的吩咐吗?”阿福接过令牌后,问道。
拓跋渊把玩着扇子,转头看向沈涅鸢,“你有吗?”
“有。”少女浅尝了一口清茶,咂了咂嘴。
“沈大小姐尽管吩咐,小的一定给你做到。”
阿福想着反正手里有公子的令牌,谁不敢给他面子。
岂料,沈涅鸢煞有其事,说的却是,“你回来的时候,去城南茶铺给我买点果茶,你们府里的茶不太好喝。”
“……”
拓跋渊甚是无奈地瞥了她一眼,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了阿福。
阿福接了银子,才要走,又听沈涅鸢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记得茶铺的老板娘喜好养生,你问问她,暴晒后伤了精气神,喝药都不管用了,吃点什么可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