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等着继续罚她,好让国舅爷消气。
她旧伤未愈,新伤又来。
把她折腾的一个月才能下床。
所以这次,她说什么也不会回去了。
阁老府好啊,树大好乘凉。
沈涅鸢是这般想的,左右她也是被拓跋渊伤极了心,是不会再生要嫁他的心思了,要对他避而远之。
若是阁老嫌她烦,她也不在乎了。
王管家还在那里叽叽歪歪地劝说着,被阁老赶了出了府。
卧房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小姐,我跟大夫去取药。”
阿霏说了这么一声,起身起来了。
沈涅鸢躺在床上,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翻身坐起来,“可算是都走了,我得好好谋划谋划才行。”
“你又预备做什么坏事?”
少年冷清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沈涅鸢呆滞了一下,迟缓地转头去看,有些意外地看着拓跋渊,“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早就走了么?
“快走快走,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她将被子拉高,重新裹住了自己,“我还要闺誉,还要嫁人呢。”
拓跋渊挑了挑眉,双手环抱在身前,俯下身凑近她,“嫁人?”
“对啊,怎么了?”沈涅鸢推开了他一些。
少年凉凉地哼了一声,“从你嘴里蹦出这个词,觉得很新鲜。”
他在床边站直,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快走,我不想被人说闲话。”沈涅鸢心里想着,定要和这人拉开距离。
拓跋渊倚在床旁,似笑非笑,“你赶我走?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