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宫尘这么做过,只是不知是不是同一个草药。
拓跋渊接过那草药看了眼,道,“我看错了,这不是能止血的药,不过是普通的杂草罢了。”
“……”
沈涅鸢将手心握紧,适才她拔这些草废了好些力气,连手心都被勒出了红印,本就有血痕的地方,伤口更深了。
“你伤得很重么?”所以方才将她打发走,自己上了药。
少女秀眉微蹙,这人的心思半点都别想瞒过她。
拓跋渊闭了闭眼,诚然道,“怕你吓到。”
话音方落,不等她说话,他又语带戏谑地再次开口,“你那么胆小……”
沈涅鸢不服气,睁大着眼睛瞪着他。
“我方才可是杀了人的!”
她纤细的手指指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拓跋渊顺着她指得方向瞥了一眼,脸色沉了沉,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还有哪里没有上药?”
沈涅鸢拿过药瓶,倒了一些药粉在帕子上,小心翼翼地抹在了他的俊脸上的一道剑痕上。
她的力道很轻,药涂在伤口上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疼痛。
拓跋渊垂眸刚巧能看见那双纤细白嫩的手上还有些许的血没有擦干净。
钻心的疼倏地袭来,毫无征兆。
不该是这样的,她的这双手不该为了他沾上血。
沈涅鸢一抬眼就见他眉头深皱,脸色异常的难看,她怯怯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不疼。”
伤口不疼,只是心在痛。
沈涅鸢撇撇嘴,懒得戳破他的面子。
还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