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后宫掌印落入太后的手里,又岂会轻易回给国后。
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就这么惩罚了国后。
青梧跪在地上,死死地拉住太后的衣摆,正要说求情的话,太后却丝毫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青梧你身边的嬷嬷绝非善类,母后又非良善,哀家恐你是非不分。”她低头看着青梧,眸色沉沉,“你不会让哀家失望吧?”
青梧一愣,死死地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为国后求情,那就是是非不分!
只要她赢得了猎赛,就能向父王要一个心愿,
青梧这般想着,隐忍地紧紧握成了拳,“确实是母后错了。”
太后这才满意地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国后被侍卫们压了出去,国主却不准他们将门关上。
“寡人真不知道国后竟会如此心狠手辣,寡人现将她打入冷宫,以示正听。”
他声音洪亮,外头跪着的百官皆是听得一清二楚。
随后,国主屏退了众人,只独独留下了拓跋渊。
江媗离开时有些迟疑,跨出门时,她转头看了一眼屋内三人,只见身侧有身影轻快而过,她定眼一瞧,竟是沈涅鸢。
大门紧闭上,她快步走到了沈涅鸢的身旁,“恭喜六公主了。”
青梧还未走,将江媗的话听得一字不落,她站在原地,转身看着这两人,神情紧绷着。
“恭喜我什么?”沈涅鸢轻慢地笑着,纤细的手指卷着一缕长发,“这一切不都是自作自受么?与本公主何干?江小姐你这话说的,好似国后如今的下场,是我谋害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