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沈涅鸢上下打量了一番青梧,“你是西蜀最为尊贵的嫡公主,难道不比博山熏炉这个死物更为珍贵么?”
“大皇姐扑倒,不也没怪自己,怪得是我和我的侍女么?”
江媗淡淡地出声,“言则,六公主认错了?”
“认啊!我一会就领着木兮去太后跟前认错去,不恭皇姐这罪名怎么说也得罚我跪上个五天五夜才是!”
说罢,沈涅鸢定定地看着江媗,“都说江小姐最会判是非,要不要罚千户侯,你来说了算。”
六公主差遣侍女故意去撞大公主,她认错,同理,千户侯与大公主一样,是受害一方。
要罚,也应当罚那个“不长眼”的宫人,更何况沈涅鸢适才说的也很清楚了,她认了木兮是故意的,那宫人也同木兮一样,是受人指使。
“罚侯爷自是不合理,六公主请息怒。”
江媗微微一笑,同青梧对视了一眼。
她们探得沈涅鸢对拓跋渊并非是无情无义,反倒着意深沉地摆在心尖上,目的达到了,也能收手了。
只是大公主无端端被沈涅鸢害得当众出糗,而那个木兮撞上来的力道又不轻,此刻她后背还在隐隐作疼着,这口恶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凛王不是同侯爷交过手么?以侯爷的武功,不至于连身后有人都没有察觉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