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涅鸢歪着脑袋,双眸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只见这些人对着她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丝毫不是在同她开玩笑。
“你们这么坑自己的主子,就不怕被拓跋渊杀了么?”
几人笑得很是神秘,有一个人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这等好事,少君一定会重重有赏。”
“……”
这是什么暗卫啊!
沈涅鸢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脑壳又疼起来了。
宫尘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脑袋上头响起,“你有脑疾?我怎么没看出来?”
说罢,他伸手就搭上了沈涅鸢的脉搏,神情甚是紧张。
半响过后,他这才道,“从脉象上看,没有什么问题啊,你脑子是如何不舒服?”
“……”沈涅鸢一字一顿地道,“宫尘,你果然是个庸医。”
宫尘却是再三同她确认,“你真的没有不舒服?”
少女摇了摇头,低头继续喝着碗里的水。
“那你为何适才要按太阳穴?”
“……习惯,习惯而已。”
她一遇上觉得让她烦闷或是不解的事情,便会按太阳穴,这是她前世留下的习惯了。
宫尘松了口气,瞥了她一眼,“劳烦您不要随便吓人好么!我险些以为少君他……”
沈涅鸢狐疑地抬眸看着他,眼眸眯起,“他怎么了?”
她按太阳穴,又同拓跋渊有什么关系?
“你不舒服,少君为难的还不是我?”宫尘脑子转得快,又生怕沈涅鸢起疑不信,便是添了一句,“拜托你好生照顾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