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怎么对接表明身份的?”沈涅鸢狐疑地看着他。
“阁老。”
是了,再没有比人更好的更安全的身份象征了。
沈涅鸢半眯着眼眸,打量着宫尘,见他一脸纳闷地回望着自己,她这才确定宫尘也不知道拓跋渊丢了宝贝。
“那你知道他平日里喜欢的宝贝都有什么吗?”沈涅鸢举了些例子,“诸如玉石珍宝之类的。”
“怎么可能!”
能入他家少君的眼,岂会是此等庸俗之物。
宫尘甚是纳闷。
少君究竟是丢了什么东西?
他能丢什么东西?
檐下一片寂静,只有火炉上的那壶茶滚了,热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
今日阳光甚好,沈涅鸢让下人将躺椅搬到了寝宫前的老树下。
她捏着糕点,还未送进嘴里,就听宫人来报,“凛王驾到。”
秀眉不着痕迹地轻蹙,她将那一口糕点喂进嘴里,这才起身行礼。
“公主身子不适,请起吧。”
谢凛快步上前,伸手要去扶她起来,他的手尚未沾到沈涅鸢的衣角,她已经起身了。
少女歪着脑袋看着那宫人,身旁的胡嬷嬷已经发话了,“凛王亲自到六公主的寝宫,请问是有什么事情么?”
“听闻昨夜宫里又闹贼了,那贼人往你这跑了,你可丢什么东西了?”
谢凛看着沈涅鸢,看也没看胡嬷嬷。
少女眉目微敛,抬眸与他对视,扬着浅浅笑意的红唇轻启,“这事不是交给千户侯全权负责了么?王爷你越权,这样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