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放哪里了。”
沈涅鸢,“……”
伤口崩血成了这样,他居然说话如此轻飘不在意。
“这伤口委实很疼,我只能想办法把你从宫里头弄出来。”说到这里,这人竟是还笑开了,“好在本侯叮嘱你的话,你都记得。”
沈涅鸢自会将药随身携带,免去了他让人传话的事情。
“昨晚我给你药的时候,你逞什么能?万一我今日出不了宫呢?西蜀国主的心思岂是你能拿捏的?”
宫尘又不在府上,万一他真有什么事情怎么办?
她处理伤口愈发的熟练,很快就将拓跋渊腰间的伤口包扎好。
起身时,她随手就将白玉瓶丢给了他。
“你也见着我了,伤口我也给你处理好了,我可以走了吧?侯爷?”
沈涅鸢站定在床榻前,问得甚是没心没肺。
拓跋渊将身子坐得更舒适了一些,薄唇勾出浅浅淡淡的笑意,闲适地挑眉盯着她瞧。
得不到回答,沈涅鸢眉头轻蹙,转身就要离开。
可她才挪了一下脚,就听到拓跋渊低醇好听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你就是这样报恩的?怎么同之前所说的不一样?”
他不甚满意地啧了一声,忽而又叹了口气,眸光淡淡,颇为失望的模样,“如今你也不听我的话了,那我只好告诉你如今的父王,白眼狼可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