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桂儿连忙给青梧倒了杯热茶,好让她捧着茶杯将手捂暖。
“恭喜大公主,看来国主给公主您下的任务,您很快就能完成了。”
青梧脸色却冷得厉害,“你懂什么!”
桂儿见她突然变了脸色,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公主恕罪。”
“这千户侯适才好端端的提起那个锦文臭丫头做什么!”
青梧不甘心,她的嗓音听起来也甚是寒凉。
桂儿哆哆嗦嗦地道,“千户侯是在比较您和锦文公主,在他的眼里,您比那锦文公主贴心可人多了。”
这不是应当开心么!
“愚蠢!他分明是心里还惦念着锦文,怨念为什么不是她来探访。”
那低醇暗哑的嗓音里,字字句句皆是遗憾。
她青梧若是连这点都听出来,岂不是傻子!
桂儿跪在了马车的踏板上,不敢说话。
夜风袭人,吹得沈涅鸢脑子甚是清醒。
她看着拓跋渊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凉凉地出声,“侯爷若是望眼欲穿,不如明日就进宫,这样就能见着大公主了。”
“本侯适才应下她,明日会上朝。”
拓跋渊转身看着已然从暗处走出来的沈涅鸢。
两人近乎僵持的对峙着,目光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