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涅鸢闻言欢喜地在他周围蹦跶了几下。
也就是说,是拓跋渊主动送羊入虎口的,他帮沈涅鸢下棋的时候,沈涅鸢可没有求着他来帮金子。
众人在震惊之中久久未回过神,又听着玉树临风的少年继而逗着身旁的那沈家嫡女。
“这点小事,你就这么开心?”
“当然啊。”沈涅鸢欢喜地就将他的胳膊抱紧了一些,灿若星辰的眉眼里被他的倒影占据着。
拓跋渊低低地笑开,“可本公子觉得你这便宜占大了。”
“那……那我勉强可以答应你一个小要求。”
沈涅鸢心情好的时候,特别的好说话,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跨入这人挖的陷阱里。
她甚至还竖起手指比划了一下,强调道,“就这么小的小要求哦。”
“成,这要求很小,不会让你为难的。”
沈涅鸢大方地道,“那你说吧。”
“本公子不同旁人下棋,你往后也只准同我下棋。”
“就这事?我答应你了便是。”
本来她下棋,也是为了拓跋渊罢了。
那夜过后,整个东隋人都知道了,拓跋渊不会再同旁人下棋了。
后来的一年,贵公子间的棋艺比赛,都没了拓跋公子的身影。
赢了众人的国舅裴晏还当众讥讽过他,“拓跋公子你可眼红?今年的大奖是太后娘娘赏赐的玲珑棋局,千金难买啊。”
“本公子是一人受难,成全了你们。”拓跋渊似笑非笑道,“不然由着沈家嫡女来缠你们教她下棋么?”
围观的众人默然了片刻,道,“拓跋公子你受累了。”